“静思最费神,姐姐不要伤了身子”
窦太主劝道。
“如果你还关照我,就把我身边那个叫义妁的医官送回来”
皇太后道:“我给陛下静思推动修行,确实有些熬身体,也就义妁扎针能让我舒服一些!”
“义妁是义礼的女儿,她父亲涉及了葫芦案,属于重大关联者,当下事情尚未水落石出……”
“所以我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皇太后质问了一声,这让窦太主不免也叹了一口气。
一边是太皇太后希望借助葫芦炼丹,一边是皇太后需要涉案的义妁扎针提神,这确实让负责葫芦案的窦太主左右为难。
“我已经派人去找淳于缇萦,尽早让淳于缇萦恢复官职入宫”
窦太主保证道。
“你可想清楚了,太皇太后衰退不可避免成了定局,将来便是你我执掌后宫”
皇太后警告道:“若我有了什么闪失,你和皇后坐不稳这个后宫,更无须说掌控涉及黄老道家的派系!”
“姐姐说的是!”
还不曾与皇太后探讨张宅的大修士事件,皇太后已经结结实实将窦太主斥责了一通。
话说到皇太后这种程度,这已经是极为严厉的警告。
若非依旧对太皇太后存在忌惮,窦太主很清楚皇太后必然前往天牢强行放人。
“既然姐姐这么说,那我就豁出去将义妁割舍出来”
窦太主担保道。
“你保义妁不会吃亏”
皇太后脸色稍柔和道:“你需知我为何要找义妁行针,为何其他太医又不行,这甚至很可能包括了淳于缇萦。”
“同样是扎针,那义妁真就有这么好吗?”
窦太主不解道。
“她不同”
皇太后摇头道:“诸多太医扎针讲究的精、细、准,这导致了太医哪怕是有修为,他们便于控针也会走向取巧,而义妁则是完全不同!”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