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没染的可能性怕是很小。”
找到那个有名的交际花时,他们这边特意交代过的,除了要让孟今砚在意识不清醒时签下毁约合同外,做时还要不带套。
热搜上的照片那么多,光是吻照就不计其数,更不要提视频里他们火热的动作。
她此番话一说,法明珠仰躺在沙上,泪流满面,满目的恨意,“孟今砚,岳筝,从今以后,不是你们活,就是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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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锦虞又是在一阵气闷中醒来的。
睁眼那瞬,果不其然,同她猜想中那般,她看到脸埋在自己胸口上的男人,当即,她双眼一闭,紧接着头顶六个点划过。
谁家老公这样的?
这简直就是身份互转。
不过今早有所进步的是,他的腿没架到她身上。
轻轻抽出一只手去摸手机时,一看,已经都十点多,睡到这么晚,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情况,她不贪觉,轻轻拍了拍胸前的男人。
尽量不让他有起床气,声音柔柔的。
“孟先生,醒醒。”
听到有人喊,他皱了下眉,非但没睁眼,左臂还有力的揽紧了她的腰身,男人声线有些沉哑,“别说话。”
大早上这样亲密的姿势,实属太过暧昧了,锦虞怕又要用到她画画的手,鼓起勇气又拍了拍他,“你醒醒,我想上厕所。”
这回,男人睁开了迷蒙的眼。
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后,以及自己此刻靠着的是什么后,出乎意外的,锦虞居然在他漆黑深邃的眸子看到一丝不自在。
估计是没想到自己会黏着她。
但她也没揭穿,只是又说了一声,“你要是还困,就再睡会儿吧。”
“不困。”
说了这话后,他从她身上起来,神情自若地掀被起身,就好像刚才他的展露出的不自在,就只是她的错觉。
关于昨晚的记忆,锦虞其实并不确定他到底还有多少,不过她能确定自己不能到他面前去瞎说。
那是他记忆深处最温暖也最痛苦的一段回忆,除了他自己,旁人没资格多言。
洗漱完后,孟今砚到了衣帽间里换衣。
刚挑了一件黑衬衫出来后,卧室里的锦虞寻了过来,“我再给你看看伤口吧。”
闻言,孟今砚拿着衬衫的手一僵。
一分钟后,两人坐到了沙上。
给他处理伤口时,锦虞心无旁骛,很是认真,也正是因为她这般认真,倒是留了时间给孟今砚看她。
她不是一眼惊艳的美人,却是一眼就能吸引人视线的女人,她太白了,白的无暇,纯净,美好,也是越看越耐看的美人,越看越好看。
看到她,想的不是占有,而是保护。
手上的绷带,被她轻柔的指尖一圈一圈拆下来,孟今砚的视线从她瓷白的侧脸转移到她纤长弯翘的睫羽,喉结滚动过后,他问:
“昨晚,你看到我自残了?”
听到这话,锦虞拆绷带的手出现短暂一滞。
同时,她明白他对昨晚生的事情记不得了,既然他都不记得了,她便自然地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