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后,她便开始在医药箱里翻找。
丝毫没再管他是否解皮带。
孟今砚:“……”
身-下的不-适-感一阵一阵袭来。
男人下颌线紧绷,喉结滚动,呼吸声粗-重,“锦虞。”
能认出她了?
锦虞拿着棉签的手一僵,她缓缓抬眸。
“怎……怎么了?”
男人低头,灼-热的呼吸扫在她脸庞上。
“你帮我解个皮带。”
锦虞:“……”
她盯着他受伤的左手,又盯着他完好的右手,心中虽然吐槽为什么不自己解,但还是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很听话地帮他解了。
只不过,不解不知道,一解吓一跳。
这好像比刚进浴缸那会儿更可怕了。
她的手从他身前晃过。
她现,完全不是她的掌心。
能招-架得住的。
再然后,她亲眼瞧见他扯了下。
里裤。
再然后,旖-旎的空间里,男人出痛-苦又愉-悦的声响。
他每出一声,锦虞的头皮就麻一寸。
真是叫人抓狂!
孤男寡女待在逼仄的空间里,光是听着意乱情迷声,都会浑身热,锦虞不敢被影响,紧忙开了水。
很快,男人性感的呼吸声被哗哗的水流声稀释。
一心只听水流声后,锦虞心静了不少。
之后,她仅认真地帮他处理左手臂的伤口,触目心惊的刀伤,暂时让她的心思没被影响。
这是个不眠夜。
他们这边,侥幸熬过一劫。
法明珠那边却在得知偷鸡不成蚀把米后,独属于他们的那栋庄园,鸡飞狗跳。
她整个人都快疯掉了。
“我不信!我不信!”
“热搜上绝对不是阿昀,阿昀从不贪恋女色,他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