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我去趟帝京。”
说着,将管迁留给她的车钥匙随手丢给了宋以慎,马不停蹄离开了。
宋以慎今天休假,就过来看看宋以惗有没有回申海。现在看来,回是回了,但又好像没有回。
没有完全回。
不过,至少他亲眼见到宋以惗平安无事。
公交车站,宋以惗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正在等车。
韩铭正好路过,降下车窗,朝她喊道:“以惗”
。
宋以惗十分自觉地上了车,直接吩咐道:“高铁站。”
“要出远门儿?”
韩铭自顾自说道:“这两天给你打电话打不通,消息也不回,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
现在见到就放心了。“对了,秦赋宁昨天被转到帝京刑侦局去了。看来,管通不会善罢甘休。唉!不知道会受多少罪……”
宋以惗在旁边默不作声,只听不言。
她不是神,不是圣人,不是什么事都会管。
韩铭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才几天不见,怎么感觉宋以惗像换了个人似的?
宋以惗下车朝高铁站走去,忽然转身问韩铭:“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冷漠无情?”
“啊?”
韩铭没有反应过来。
这是宋以惗从上车开始到现在说的第一句话。
“你猜对了。”
她就是这么的冷漠无情。
宋以惗扯着嘴角,苦涩一笑,转身就走。脚下度越走越快,仿佛快赶不上车似的。但其实她连车票都还没有买。
她想到那双眼睛像谁了?父子俩简直是共用一双眼。
子承父业,是吗?
宋以惗低垂着头,穿过人来人往的广场,多少双匆忙的脚步从她眼中溜走,晃得她双眼模糊。
她心中有口气不上不下,梗得难受。
那甘愿为事业牺牲的师父,甚至把自己儿子也拉上了这条路。
这就是英雄吗?
高铁缓缓启动,宋宋以惗坐在靠窗的位置,望着外面呆。
广庭一行算什么?毫无收获,反而把水蹚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