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灵机一动,说:“枪毙就是个幌子,我想再考虑考虑罗富贵的主意,袅袅,你觉得呢?”
温宁很认真地想了想,而要反问陆景侯,“罗叔怎么给你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馊?”
“嗯,这主意会影响我们夫妻的关系,影响我对你的信任。”
温宁还说:“夏家父子跟你我都有仇,你不计较是你大度,我计较也是在情理之中。”
“如果你事先没跟我商量,就放了这对父子。”
“那是你的不对。”
“你不能因为是我丈夫,就替我做这个主。”
“对不对?”
温宁看向陆景侯的眼睛问。
陆景侯面不改色,心头却更虚了,虚得慌,又不得不表个态,“对!”
“所以我说罗叔出的就是个馊主意。”
“我明天就把夏家父子毙了。”
“好啊,在哪毙呢?”
“自然是刑场。”
“几点?”
“下午三点。”
“我抽空看看去,可不能毙错人。”
呃……
陆景侯快要呼吸不过来,本想蒙混过关,可他媳妇儿好像已经察觉了。
温宁揉揉脚丫子,“穿了好久没穿高跟鞋,今天穿了一整天,又酸又疼。”
“那…这……袅袅你坐,我去给你打洗脚水。”
陆景侯赶紧一去一回,打来热乎乎一大盆水,坐在小板凳上给媳妇儿搓脚,眉开眼笑地问,“力道怎么样?有摁住穴位吗?”
温宁也眉开眼笑的,转眼又若有所思。
陆景侯心头一阵打鼓,试着问,“袅袅,你在想什么?”
温宁好似更加迷糊,“我在想洗脚水是什么味道,要不,景侯,你替我尝尝?”
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