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连忙爬起来:“不知道,没有消息。而且官方的人说只是争执了几句,没有动手,所以。。。。。。气死人不偿命。”
“滚!滚!”
叶清源要被气坏了,砸了茶杯,阴沉沉的坐下。卢大师的死让他更是觉得有些不对。
此时内室里走出一个女人,端着一杯茶:“夫君,莫要气坏了身子。卢大师的事情八成是个意外。人生在世,说不定什么时候有了意外,哪有不死的。就算是世外高人,也逃不了这一劫。这是他自己的命数,和咱们无关。”
“畅浅啊,你不懂。”
叶清源说道:“我在想,是不是卢大师做的那件事,被人现了。”
畅浅咬着牙说道:“夫君后悔了?嫌弃奴家了?”
“不是,当然不是。”
叶清源把畅浅拉到自己的腿上,说道:“只是怕有些变故。”
畅浅安慰道:“那样的手段全都是卢大师用的,现在卢大师死了其实更好,就算东窗事,也是卢大师要承担的。可眼下人已经死了,一切线索到这算是结束了,牵扯不到咱们家的身上。我看这是上天在帮咱们,替咱们灭口了。”
叶清源摸着畅浅的大腿,没有说话。
畅浅脸上一阵绯红,又说道:“而且这事必须要做。别忘了,那个姜黎寐是姜家的继承人。虽然现在都被转到叶家名下,但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要和你分家呢。她活着一天,你就得顾忌一天。就算你不为了我想,也得为了这个家想想。别忘了,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呢。”
叶清源沉思片刻,点了点头。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中总是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直到畅浅在怀里娇嗔起来,叶清源抱着畅浅回了房,欲望上头才让他心中的不安渐渐散去。
也许自己真的是想太多了。
就这样,一夜无话。
但到了转天,叶家瞬间热闹起来了。
叶家名下的产业一夜之间全部易手,各大铺子的总号、分号全都不听号令。甚至连叶家自己的产业,也改头换面,摘了叶家的牌匾。
但与此同时,叶家的债主却纷纷上门,要求偿还。把叶家大宅围堵的水泄不通。
叶清源在大堂中,对着讨债的这群人苦口婆心的劝慰甚至威胁。
“诸位,我叶家只是有了一点点的小问题,一些铺子掌柜生了反骨。等我把这事情平了,一切自然就解决了。我叶家是河阳富,难道你们信不过吗?要是信不过,那以后叶家的生意,就永远没有他的份了!”
然而这威胁丝毫不管用,众人拿些欠账的借据要钱。但这时候叶家已经资不抵债,最后干脆将叶家仅剩的大宅也抵了出去。
树倒猢狲散,家丁丫鬟纷纷偷了府里的东西逃跑。还有一些卖身的,也被抵债的债主带走。
叶清源护着畅浅,连带着父母全都被赶出来。
“儿子,这是怎么回事?咱们家业呢?怎么会这样?”
叶父惊骇的问道。
叶母则是痛哭:“我的钱,我的宅子,我的家!没天理了,这不是明抢嘛!”
畅浅则是拉着叶清源,不停的问:“我们家会东山再起的对不对?我们可以把家产夺回来的,对不对?”
叶清源说不出话,他不知道到底生什么事了。
但冥冥之中,只觉风雨欲来,大难欲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