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弟浑身一颤,不说话了。
沈策砚的耐心似乎已经见了底,冷冷抛出一句:“是沈延之让你们这么做的吧。”
霎时间,两道惊诧的眼神同时向他投了过来。
那小弟更是瞳孔骤然放大。
到底还是那暴户冷静些,他死死攥着拳头,“沈延之是谁,不认识!”
“不认识?”
时叙白又往它身上踢了两脚,“需不需要我打到你认识他啊?”
暴户死死咬着牙,一口认定自己不知道沈延之是谁。
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
沈策砚突然站了起来,走到那暴户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盯着他。
“罢了,你不承认也没事。”
他虽然这样说,可那暴户心里头的那股气却提得更紧了。
沈策砚忽然嗤笑一声。
“果然,主子蠢,手底下的人也蠢。”
“你!”
暴户敢怒不敢言,只能死死的盯着他。
“想给人软肋插上一刀,却连别人弱点都没弄清楚在哪?你说你家主子是不是蠢?”
“真以为抓住个纪念慈,就能把我拿捏在手心里吗?”
沈策砚稍顿了一下,慢条斯理的开口:“可惜了,她在我这里,什么都算不上。”
沈策砚微微侧过头,瞥见了那暴户的耳蜗深处,正闪着微弱的光芒。
他面色不变,把目光收了回来。
“你放屁!”
暴户终于忍不住怒了:“还什么都算不上?老子昨晚的那一腿不是你踹的吗?”
就因为踹的那一下,他的胃到现在还在一抽一抽的痛。
“踹你还需要理由?”
沈策砚有些可笑的反问:“再说了,她到底是我名义上的妻子,要是真被你抓去了,我堂堂沈氏总裁,面子不要了?还是说,等纪家人哭哭啼啼的找上门的时候,”
他拍了拍暴户的脸,平静的面色波澜不惊,却莫名让人感觉一阵心惊:“我拿你去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