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守心扬唇,半侧过脸:“那可真是新鲜,我居然知道信任两个字怎么写。”
几人扬长而去,副会长见人走了,才偷偷摸进房间里,他心疼的将小茉莉扶起,擦了擦眼角沟壑里的泪:“老会长都去了,这么做值得吗?”
小茉莉惨白着脸,气若游丝的笑了笑:“只要能保住爷爷的名声,死了也是值的。”
“那现在怎么办,他们还是跑掉了。”
“先给我治疗。”
小茉莉被扶着站起身,“龟龟……他活不了多久了。”
*
几人出去的时候几乎没有碰到任何阻挠,看着准备好的浮潜马车,宝宝犹疑:“这么顺利?不会是这马车上装了什么□□吧?()”
“■()■[()”
“上吧。”
沈时安放话,所有人都重新上了马车。
“你有没有受伤?”
上了车,看着宫殿在视野里越变越小,他才安心的问龟龟。
龟龟摇了摇头,他看着沈时安,欲言又止。
他的那些过去,是不是应该告诉爸爸?
见他除了受惊,没有其他明显的伤痕,沈时安安心了不少,可同时另一个疑惑泛上了心头。
“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如果说真的有必须要杀掉龟龟不可的理由,为什么又这么轻易的放他们离开?而且,为什么他们一定要杀死龟龟?
沈时安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在这样的场合下询问龟龟。
他这边在埋头深思,从上了车开始,一直闭目养神的顾守心蓦地睁开了双眼。他动作迅猛,几乎是眨眼间就从对面的位置闪到了龟龟身前,黑气从他的掌心连接到了龟龟的眉心。
“你在做什么?!”
沈时安大惊。
顾守心第一次,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他放下了胳膊,沈时安看他这副样子,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龟龟忽然挣扎起来,肉眼可见的一道黑色的斑纹在他的皮肤下游动着,形容了一个小小的鼓包,像是随时会爆裂开来。
“这是蛊?”
沈时安仰着头看顾守心。
顾守心摇头:“这是煞。”
他眉峰紧蹙:“那个小孩儿拖住我,说了那么多话,原来就是为了在龟龟的体内下了一道煞气。”
“怎么下的?我们都在场,如果他动手的话,不可能完全没有察觉。”
易维安不信。
沈时安脸色迅速苍白下去,他记得小茉莉说过自己的能力:“他能预演未来,改变因果。如果他是在‘过去’下的煞气,那我们都不会有感觉,因为‘过去’的我们并不在场。”
“这确实是一种可能。”
沈时安:“煞气在体内会怎么样?”
顾守心皱眉:“煞气会让他失去心智,最后堕落成被煞气驱使的怪物,到时候……”
到时候,龟龟就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了。
沈时安努力让自己冷静:“有什么办法去除煞气吗?”
顾守心:“有倒是有,但需要专门的仪式,想要凑齐会送煞仪式的人,并不容易。”
马车里安静了一瞬。
易维安:“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那里有所有懂送煞的人,就是挑战赛的参赛者,可以在赛事中间进行其他的副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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