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啐了一口:“上!”
操着手里的大砍刀就冲了上来。
易维安将怀里的团子一抛,沈时安稳稳接住,他呵呵笑了两声,从背
()后掏出了自己的大剑。
五个大汉看清那大剑的时候,已经悔之晚矣。
可转念一想,哪个正经人能举得动这玩意儿?
对了,程宝宝不是喜欢玩cosplay吗?这小屁孩儿八成也是搞内什么cosplay的。
智商被羞辱了的愤怒让男人失去了理智,他大声吼出了日后回想起来每每落泪的一句话:“给我折了他的大宝剑!”
然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五个人就被揍得鼻青脸肿。
易维安将五人垒成一垛,黑色的剑背轻轻拍打着男人的脸颊:“折了我的大宝剑?”
男人呜呜着说不出话来。
“看我先折了你的!”
易维安威胁着举起剑,男人下意识的夹紧跨下,眼前圆脸圆眼长相可爱的少年比那青面獠牙的地狱鬼差还要恐怖。
然而直到这时,五个大汉还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直到温文尔雅的青年含着浅笑走了过来。
沈时安确定宝宝没有受什么外伤,他缓步走到五人身前。
和凌乱的房间还有狼狈的五人截然不同,沈时安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衣冠楚楚,好看的有点不像话,和周遭的一切格格不入。
他双眼微眯,轻轻笑了笑。
就连一旁的宝宝都害怕的抖了抖,这笑就好像明知你偷睡了一整节课,依然要喊你上讲台做题的班主任的恐怖微笑!
“我今天这身穿去葬礼的衣服倒也应景。”
沈时安语气淡淡的。
“呜呜,呜呜呜!”
沈时安轻笑:“杀人犯法?怎么你们眼里居然是有法律存在的吗?”
“呜呜呜呜!”
“杀人偿命?”
沈时安俯身,“前提是有人发现你们死了呀。等你们一闭眼,我就弄点王水,把你们往里面一丢——保管你们走的干干净净,连骨头渣都剩不下来。”
“呜呜呜呜呜?”
沈时安扁着嘴:“放了你们?倒也简单。”
十分钟后。
五个男人被用一根绳子绑住了脚,他们跪在沈时安面前的小桌前,屈辱的在一份保证书上签上了字。
沈时安吹干墨迹,将保证书递给宝宝:“收好。”
他又看向五人:“你和他之前的事情我不想插手,但宝宝不应该被卷进来,如果你们再骚扰她,我今天说的话都还算数。”
今天是碰上硬茬子了,几人呜呜咽咽的点着头,这辈子没这么怂过。
沈时安让宝宝将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当着程有山的面折断了电话卡,潇洒的带着人从破败的筒子楼里走了出来。
坐进车里的时候,宝宝肿着眼还是忍不住好奇:“你真的有王水吗?”
沈时安透过后视镜笑着看她一眼:“这东西调配不难,就是剂量管制,只能调个500ml吧,他一只手都融不掉。”
“哈哈哈哈哈。”
宝宝捧腹,“刚刚他们那个怂样太好笑了。”
沈时安没有接话,放柔
了声音,轻声问:“你,还好吗?”
“恩。”
上一秒还在大笑的少女垂着头不说话了,半晌,车后座传来压抑的啜泣。
这次易维安也没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
到了沈时安家门口,宝宝已经恢复了往常的健气。
“我真的可以住在这里吗?”
她看着眼前带着花园的小别墅,还是不敢相信。
沈时安轻笑:“客房我已经收拾出来了。”
上次他试了试,从河底捞了块金子揣在兜里,居然成功从技能里带了出来。
所以他现在也算是小有财富积累吧,多双筷子好像也没什么。
少女拖着破旧的小行李箱,赞叹着环境,沈时安笑着开门,被遗忘在角落的易维安磨了磨犬齿:“……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