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喃着,想要抓住男人的手,“释暄……”
肩上手的力道猛然收紧,女人现在本就是最敏感的时候,被这一个动作刺激得发出一声低吟。
释暄,是梁斌的字。
江予查过他们二人的底细,对于这个名字自然也是万分熟悉,声音顿时就冷了:“你在念谁的名字呢?
心里默念着别跟一个死去的人计较,他耐着性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是江予。”
“江……予……”
女人微胀着唇,缓缓念着这个名字,大概两三遍之后才逐渐清醒一点。
江予……他来了……
“你怎么……到这儿来?”
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是在她最难堪的时候。
江予摸着女人的额头测了下温度,满手尽是滚烫,解释道:“你被人下药了,得想办法缓解。”
女人伸手费力地扯紧自己的衣衫,将身体蜷缩成一团,由于情欲而变得软弱的声音已经抖得不像话:“你你出去我自己能扛过去”
“自己扛?”
江予转头看着桌案上点着的香已经烧了大半,虽然开窗通了风,但房间里的香气依然有残留,南欢不知道吸入了多少。
看她目前这情况,应该是已经完全中了招。
这能自己扛?
“别逞强。”
江予一把这样女人抱起,此刻的南欢身上有一层肚兜和亵裤,可那层纱就是透明无物一般,一眼就看得清楚,玲珑曼妙的身体曲线在布料的遮挡下更让人口干舌燥。
女人白皙的肌肤暴露在视线之下,经窗外光线的透射,更显得洁白无瑕,衣物遮挡之下私密之处若隐若现,包括那些优美的曲线,还有女人因为燥热而泛出的晶莹汗水,全部没入那两层薄衣之中,惹得人浮想联翩。
江予呼吸顿时变重起来,他从床边扯过毯子将将盖在女人身上。
“去我的房间。”
“不……”
南欢虽然已经中了药,但脑海里一直紧绷着一根弦,有些许理智尚存。
要是让府上的下人看见江予抱着她,那算是完了,江岭棠一定不会放过自己,明明再过几天她就可以回到组织了……
“不……”
女人紧紧抓住她的衣裳,原本清秀白皙的脸现在已经变得无比涨红,娇艳欲滴的唇齿微张,“不要出去……”
“放心,”
江予将女人额头冒着的汗尽数擦去,“他们不会看见的。”
说罢就抱着女人大步往门外走。
小米一直跪在门口,刚才门被大少爷撞开也没关上,房间里的听了个六七成,也知晓了现在目前的情况,满脸都是震惊。
九姨太和大少爷,竟然真的
看着大少爷将九姨太抱出房间,她低着头不敢多看,双腿跪在地上有些发软。
男人走在她旁边时突然停住,冷冷丢下一句话:“如果等下有人来找九姨太,就说她出去了。”
小米既是震惊,又是害怕,末了只能回答个:“是……”
在抬头时,大少爷已经抱着九姨太走远。
“独抱……浓愁无好梦……”
感受着身子的起起伏伏,南欢的理智又开始濒临崩溃,只能靠着背诵诗词来迫使自己冷静。
“夜阑犹剪灯花弄”
江予抱着她,听着怀里女人虚弱地念着诗词,也不知道她是哪来的信念,觉得单单只是靠念几句诗就能挺过去。
“别怕,就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