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差的几人一幅画像,把客栈、酒楼、甚至是私家住户都翻个底朝天,连茅厕都不放过。
鹅漫带许牛牛从墙脚钻出来,探头探脑的往外看
。
“你吖不是普通人。”
许牛牛忍无可忍的提醒道,“用法力啊,遮一遮你的容貌。”
她不满的嘀咕:“好歹也是有一身修为的,怕个毛?害本姑娘跟你东躲西藏。”
鹅漫从鼻子里面出气:“你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哦对,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二皇子不是个简单的货色,你鹅爷我就一个人,外加一个狗屁不是的你,再厉害也无法与庞大军队相抗衡。”
许牛牛一边翻白眼一边撇嘴。
鹅漫点许牛牛的脑门子:“你这是什么表情?鹅爷为了见你一面,要冒多大风险你知道吗?你个混账王八羔子!”
他们尽量躲着人走,顺墙根底下过,谁成想墙上的木门快速打开,拽许牛牛的手腕往里拖。
鹅漫闪身到许牛牛身边,正要对那人出手,却被许牛牛制止住。
“且慢,熟人。”
鹅漫向那个白面书生模样的人看去。
“时里,你怎么在这?我给你们介绍……”
许牛牛兴奋的说。
“老子画满大街都是,东皇城内熟人不知熟人不晓?他长眼睛不会看啊?还用得着你介绍?”
鹅漫好笑的说。
时里急忙把木门关上:“二皇子带人到处找你们,你们若没有去处,先跟我来。”
时里七拐八拐,带鹅漫和许牛牛从后院进入时里家老宅。
老宅破旧寒酸。
伸手就扒鹅漫的衣裳。
鹅漫紧紧攥着衣襟,扯着脖子喊:“神经病吧你?挺大个姑娘二话不说就脱男人衣
裳,你要脸不要?”
许牛牛不为所动,继续扯:“我要不要脸你不知道?把手撒开!”
鹅漫吱哇乱叫:“你撒开,臭不要脸的。”
当时里推门进来时,鹅漫正趴在炕上,许牛牛骑坐在鹅漫的屁蛋儿上。
时里的手一抖,茶杯跌在地上,碎了两个。
许牛牛趁机扯下鹅漫的中衣,看到他狰狞带伤的后背。
许牛牛刚想说话,门突然被从外面打开,力度和动静稍大,不像是时里。
许牛牛和鹅漫都向门口看去,见到站在门口一身白衣的广明,广明后面站着大气不敢出的时里。
广明怕许牛牛误会,又怕许牛牛危险,整个人心都快裂了,一刻不敢耽误,通过暗卫找过来,结果看见这样一幕,本来想要示弱的广明,目光冷然。
“哼。”
鹅漫从鼻孔里面出气,“你还有脸来?牛牛交由你照顾,你就是这么照顾人的?”
广明自知理亏。
很快的,许牛牛体内子虫发作,小黑宝现身用几位草药以及浑厚的法力将子虫驱除。鹅漫见许牛牛无恙之后便猴急的离开,而广明千哄万哄,最后亲吻一下许牛牛的指尖才算把人哄住。
这天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祁答应,也就是原来的祁贵妃,二皇子的老娘——通敌。
八相爷拦截一封书信,是祁贵妃写给北皇国的。
祁贵妃的哥哥和侄子身为将帅正在领兵攻打古关城,可祁答应竟然在这个时候通敌叛国,罪无可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