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心生寒意,想要起身行礼,但是背后的伤又痛,只能原地趴着。
“兄,兄长……您,您怎么来了?”
“若不是我用了个变幻身形容貌的法术,变作小师弟的样子替他来此,只怕今日你们还不知道要闯出什么样的祸事来。”
郑瑞哪里敢承认,立刻用准备好的说辞解释道。
“兄长真的误会了!是今日我去给母亲请安的时候,现有人行迹鬼祟,我派人跟上去后,现他们在这附近踩点,这里只通向侯府的祠堂,我就想着带人趁夜蹲伏,好将这些鬼祟的人抓个正着!不曾想到来的人是兄长啊!”
“你背后的伤都没好,如何去向母亲请安?”
“呃……担架抬去的。”
“那将你抬去的人定然也看到那些行迹鬼祟的人了?”
“兄长可以问我身边服侍的下人!”
“好,那我即刻派人将服侍你的下人带去刑讯,看他们到底有没有说实话。”
郑瑞一惊,意识到兄长是在诈他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的面色早就暴露了他的心虚。
毕竟他身边的下人再忠心愿意帮他撒谎,也不可能受得了严刑拷打啊!
郑子珩低声训斥道:“满嘴谎话。这张字条,是你命人送到小师弟院里的吧?”
郑瑞深深低下头,不敢再轻易回话,眼珠子一个劲地转,试图再找出合理的借口辩解。
“你是因为去赌场受了家法,就想报复小师弟出气,可对?”
“……兄长,我,我真没有……”
“郑珍?”
郑珍犹豫地瞥了一眼郑瑞:“我……”
“还不说实话,那便和郑珍一起去京郊的庄子里吧。”
京郊的庄子!
那可是家中犯了大错,几乎被边缘化的弟子才会被赶过去的!
去了那里,不但生活水平一落千丈,再想回到侯府来也是难如登天,甚至日后分家产,也轮不到他了!
郑珍连忙开口:“兄长,打沈乐言出气都是郑瑞的主意,我只是被迫的,这些侍卫都是他找来的!求兄长不要让我去京郊的庄子啊!”
郑瑞对他怒目而视,郑珍慌忙扭开脸,避开了视线。
沈乐言一早起来,去找陈靖吃饭,就听说了这个事情。
郑瑞被送去了京郊的庄子,每日跟着庄子里雇佣的农民们一起种地砍柴干活,什么时候把性子磨好了,什么时候再回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