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自己造了二百万两银子的事,萧元澈是知道的。
至于越国那几位大臣,他们的钱又不会随身带着,也没有权限从恒越钱庄调钱出来。
萧元澈自然相信她现在是真的没钱了。
“皇妹,你确定只要有钱疏通,就能见到女帝?”
“嗯,我那事不算小事,那个祁渊和李玄机收了银票之后,后来那事就没了下文,”
萧元霜不急。
接下来就是静静等待。
终于,萧元澈一咬牙,从怀里摸出几张银票。
“皇妹,这是二十万两,你拿去疏通疏通。”
没想到萧元霜看都不看一眼,泫然欲泣,“二哥,不够的。”
“都怪我,上次给他们的太多了,这二十万两不够的。”
上次萧元霜是真舍得,一次给出去二百万两,相比之下,二十万两确实十分小家子气。
他再三犹豫,在金钱和自由之间,选择了视金钱如粪土。
把上次打劫辽国买办的银票都拿了出来。
“这是五十万两,我现在的全部身家。”
“这是我的私印,还要辛苦皇妹再去恒越钱庄试试能不能调出银子。”
萧元霜这才不紧不慢把银票和私印收起来。
东西到手,她也不多停留,转身离开。
“二哥安心等着,我会做好这件事的。”
是的,你就在这里等着,不要回越国了。
越国不需要你。
张灰不等萧元澈说话,主动跪在地上,态度恭敬又虔诚,“殿下困于此,小的心里难受至极,恨不得替殿下受罪。”
“但外面的事,小的实在不放心,要亲自为殿下盯着。”
“等殿下出去之后,小的再好好伺候您。”
“唉,算了,你的忠心我看到了,去吧,我出去之后不会亏待你的。”
萧元澈的钱财和前途现在都在萧元霜身上,让张灰在外面看着,他也放心。
张灰规规矩矩退了出去。
站到萧元霜身后,垂着头低声道,“奴才安抚好二皇子了,他未起疑心。”
“嗯。”
院门再次关上,萧元澈抬头看天。
四四方方的,连阳光都进不来。
井底之蛙、虎落平阳、坐井观天,这些成语在此刻彻底具象化。
皇宫内没有秘密。
之前人多时,或许有不为人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