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没人的地方用包裹装起来,我将雾鬼收回来,混迹在人群里离开集市。
没人有察觉我突然出现,毕竟没人会在意一个落魄的乞丐。
回到山林,我迅的回了自己的根据地,将包袱放好,用干草遮了起来。
虽然冬天几乎没人上山,但该有的警惕还是得有。
天气越来越冷,地上这点干草,躺起来越来越不舒服,晚上经常被冻醒。
我捡的这些破衣服穿起来也不保暖了,明天去搞床棉毯吧。
我这样想着,安然入睡了。
就这样,我靠偷东西维持生计,挺到了三月(农历)。
山上的积雪已经化完,树芽和一些杂草也开始生长。
这个地方不能待了,待久了要是被人现端倪,要出大事的。
这几个月里,我把自己样貌改变了一下,用小刀把胡须剔了,再用火漂一下。
那齐腰的长我并没有割,拿绳子绑起来,用一根簪子固定在头上。
我给自己偷了一身好衣服,靴子是长筒靴,布制的那种。
顺便牵走一把佩剑,那是在一个打铁铺里无意中瞟到的,于是我就顺了过来。
我准备离开这里了,带着这把剑并不好招摇过市。
毕竟身上穿的都是镇子上丢的,被人看到了难免起疑。
下山后,我绕开了那个村庄,我去到了别的地方。
这个地方在现代,应该是巴中地界。
虽然我是四川的,但我只对自己那边的小镇熟悉一点,县城我都没去过,其他地方我也不清楚。
这里也是比较偏僻的,没什么大的城镇,村庄比较多。
我进入了一个叫张家屯的地方,这里的人大多以张姓为主。
少部分其他姓氏的人,应该是搬过来的,或原先就住这里。
对于我这个外来人,他们很警惕,刚到屯子口,有几名肩搭锄头的人,朝我走了过来。
“你是哪里人?进我们屯子干什么?”
“吴家院的,你们应该不知道,我就是路过,没别的意思。”
我一脸平静。
他们几人对视一眼:“我们屯子不怎么欢迎外乡人,你要是想去什么地方,绕着走吧。”
我不急不躁的摸出木牌,我将藏在衣服里面剑掏了出来。
几人见状,瞬间就警惕起来,拿着锄头对着我。
我不屑的扫了他们一眼:“别紧张,我要是想进去,你们还真拦不住。”
随即我便轻轻一划,我的手指被锋利的剑刃割出小伤口。
我将血滴在槐木牌上,一团黑气涌了出来。
几人惊诧地盯着这一幕。
随后我便原地消失不见,或者说,在他们眼中是这样。
“不…不见了?!”
另一个揉揉眼睛:“是眼花了吗?刚才那人呢?”
“莫不是遇到鬼了吧?!”
第三个有些害怕起来:“这大白天撞鬼,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另外两人也害怕起来,“那咱们还要不要去地里干活?”
“可能是眼花了吧,一定是这样,不用管了,我们还是快点去地里吧。”
其他几人也只能这样想,附和着相互推搡去地里,我趁机溜进了屯子。
村中房屋大多是泥土搭建,很简陋,挨的也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