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镇上,径直去了驿站。
走进驿站,问了一下驿站当家的,他说老徐去喂马了,一会就回来。
他招呼我找地方先坐会,我则是去门外站着。
街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叫卖声,不少人路过时好奇的打量我。
有一些还站在远处讨论我是哪里人,怎么穿的这么奇怪。
镇上的人很少有认识我的,倒是很多村庄知道我这么一个小角色。
等了大概十多分钟,伙计拉着马车往这来了,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了头。
可能是第一眼没太注意,随后又抬起头看了一眼。
我一脸平静的看着他,跟他挥手打了招呼。
伙计一愣,随后欣喜起来:“呀!高人!您回来了!今天听当家的说你找我,我还有些不信呢,没想到真的是你呀!”
“回来有一段时间了,这不刚好空闲下来了,就想着找你叙叙旧。”
伙计点头:“唉,我把马车牵去拴好,一会儿咱俩酒楼聚聚。”
我点头:“那我在这里等你。”
他应了一声去拴马了。
此时已经是中午了,我和伙计找了一个酒楼,找空桌坐下点了餐。
“高人,不,现在应该叫您道长了吧!最近也听说了你回来的事,你治好身上的那东西了?”
伙计率先开口。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去了龙虎山,老天师给我脚踝开刀刮骨疗好了,在山上躺了一个月,好的差不多了就下山了,下了山,空闲时看了一下,那东西还在,治不好我就不想治了,索性就回来了。”
伙计听完叹了口气:“那以后不打算治了?”
我摇头,将脚伸了出来,示意他看一下。
撩开裤子,当他看到我干枯的脚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这,咋变这样了?!也才一年没见吧!怎么这么严重了?”
伙计十分惊诧。
我收回腿:“没以前那种灼烧感了,倒也还能接受,我这次来呢,不只是来见你,我想去一趟云南,你最近有活吗?没有的话,那就麻烦你跑一趟。”
伙计:“去见族长一家吧,也好,不管怎么样,也得去说一声,我把最近的信都送了,没啥活儿,您看您是今天去还是定个时日子去?”
我想了想:“今天去也行,你家在哪?要不要收拾点东西?”
伙计:“要出远门确实得回家跟我媳妇儿说一下,哎对了道长,我儿子最近老做噩梦,他说他总梦见他们班上一个学子,那学子没有脸,每天晚上都梦到,总是吓他,最近几天开始睡不好,要不您帮我看一看吧。
我愣了一会儿,该不会这么巧吧。
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那你儿子告没告诉你,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伙计:“好像说是女娃子吧,是今年才来的,往年都不收女学生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大老爷这么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