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脖子往前挤了一下,那盗贼的刀尖直接抵进了我的皮里,血顺着脖子往下流。
那盗贼赶忙收到后退一步:“你疯了,这么想死?”
老余也吓坏了:“高人你这是?”
话音一落,屋子里十三个土匪都将目光聚集了过来。
土匪头子:“怎么回事?”
架住我的土匪:“头儿,这个人把脖子往刀尖上挤,他疯了吧,他不怕死。”
店小二:“几位爷,你们拿了钱就走吧,可别在我这小客栈里面杀人啊,这要死了人以后谁还敢来?”
土匪头子:“小子,你只要把钱拿出来就好了,之后是走是留随你的便,若是一心想求死,哼哼。”
老余:“高人,要不就把身上的钱给他们吧,虽然你有本事,但也只是阴阳上的事,咱们就当花钱消灾,您看成吗?”
土匪头子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你是阴阳先生?”
我并没有回答,只是不紧不慢的用左手摸了一下脖子,整个手都沾上血,老余和那些土匪,还有店里面被架着的人都惊愕的盯着我。
他不知道我要干什么,那土匪头头也警惕的盯着。
我只是轻蔑的笑了笑。
“说实话,你们爱怎么打劫就怎么打劫,就算你们现在杀了人也不关我的事,你们现在放我和我的车夫走,你们怎样我都不管,如若不然,后果自负。”
那群盗贼听了哈哈大笑:“你个楞头青能做什么?还是说你觉得你一个人能掀起什么风浪?你一个人手无寸铁就想跟我们斗?乖乖把钱拿出来不就好了。”
土匪头子并没有笑,他更警惕的盯着我的动作。
看来跟这些人应该是没得商量了。
我叹口气:“老余,一会儿这里会比较血腥,你出去避一避。”
老余还从没看过我施展本事,所以不清楚我要做什么。
“高人,您这是打算做什么?”
我并没有回应他,把手上的血抹在了槐木牌上,就在血夜抹上槐木牌的一瞬间。
客栈里亮着的所有油灯火苗都开始摇曳不定,屋里忽明忽暗,温度也开始下降。
“怎么回事?这些油灯怎么熄灭了?啊!有东西咬我…救…救…。”
“怎么回事儿?三狗你怎么了?什么东西咬你?”
“头儿,快跑!这屋里有东西,啊!我的腿…啊啊…我的脚断了,有东西咬断了我的脚…救我,快救我…啊!”
屋里瞬间乱作一团,那些红衣盗贼们开始往门外冲去,老余也在混乱中被推了出去。
那土匪头子也朝我这边冲了过:“你干了什么?你到底干了什么?”
黑暗中看不清,但是我一直没移动过位置,他应该知道我站在哪里,他举着刀想要将我一刀劈成两半。
小东西也朝他扑了过去,两颗血红的双眼在黑暗中如此显眼。
土匪头子被一把扑倒,小东西一口咬在了他的腿上。
“啊啊啊…什么东西?啊!我的脚要断了,毛头小子…啊啊…不不,高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饶了小的吧,啊!我的脚断了,饶我一命吧!”
我并不理会他的惨叫,我摸了摸裤子口袋,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那土匪头子趴在地上,表情因痛苦而扭曲,双手死死掐在地上往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