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不瞒你说,我被很厉害的东西下了咒。”
说着我便脱了鞋,露出了右脚踝的黑色骷髅爪印。
伙计倒吸一口凉气:“这…这,这是什么东西?!应该跟鬼怪有关吧。”
我点点头:“所以才难搞,你是驿差,应该也去过不少地方,知道的事儿也不少,你有没有认识的高人什么的,我想问问有没有解决之法。”
我重新穿好了鞋,我俩继续往村口走去,伙计想了一会:“我所见过的里面好像就高人你最有本事,空手点火,连鬼怪之事都能解决,如果你都没办法的事儿,我认识的好像也无能为力。”
我叹了口气:“我哪是什么高人,我点火是用这个点的。”
说着就掏出了打火机,按了两下就冒出了火花。
伙计有些吃惊的看着我手里的小玩意儿。
“火就是这小东西冒出来的?!太神奇了,不对呀,那些阴邪之物高人又是如何解决的。”
我将打火机放回去,摸出了一个槐木牌:“这个就不好明说了。”
伙计吃惊的张开嘴,点点头:“哦…原来…原来如此啊,高人果然不简单。”
回到村口,伙计表示他那有几位认识的高人,可以带着我去试一试,看能否找到解决之法。
我点点头:“那就劳烦你又送我一程了。”
伙计摇摇头:“高人哪里的话,临走时你还给了我一两银子呢,这都够我花上好久了,这不刚好有点事耽误了,高人你也正犯难嘛,我也可以做点事情回报。”
马车缓缓离开村子,朝来时的路驶去,我坐在马车厢看着外面。
这鬼咒我必须想办法解决一下,只要这玩意儿还在,就会不停的消耗我的气运以及寿命,等我精气被消耗完的那一刻,也就是我的死期。
跟着师傅那几年,我也看见过几个被耗干精气之人的死状,他们全身骨瘦嶙峋,眼窝深陷,一层薄薄的皮包着骨头,血肉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如果不是还有点微弱的动作,我都怀疑是把干枯的人皮直接套在了骨架上,重量还不及一个小婴儿。
即便解了鬼咒,像这种的基本也救不活了。
伙计说先要去一趟另一个驿站,去看看那有没有要送的信,没有就直接带我去找他认识的高人。
我点点头,也只好这样,不能耽误他挣钱。
赶了几天的路,我们来到了一个小镇上,之前送信并没有途经这个小镇,伙计将马儿和马车连接在一起的缰绳解开。
“高人,你在这儿等我或是在四周转一转,我牵马儿去吃点草喝点水,一会儿还要上一趟驿站看看。”
我点点头:“那我就先进镇上转转,一会儿我就在马车这边等你。”
伙计点点头牵着马走了。
进到镇子里能听见叫卖声,吆喝卖包子馒头什么的。
街边开了很多粮铺和水果店,就在这条街不远的地方居然还有红楼。
头一回在镇子上看见红楼,楼上那群姑娘站在过道上搔弄姿,红楼旁边就有几家饭店,饭店坐着不少戴有佩剑的人。
那些也许就是所谓的江湖人士,他们聚在一起闲聊打探情报。
又在四周闲逛了会,看到几家拳馆,里面的人正跟木桩对练,在往前走不远处一家钱庄,正好可以去换些铜板,之前换的那一千多铜板也没剩多少了。
再够我和伙计吃两顿好酒好肉就差不多用光了,现在身上还有四十四枚银子,都装在钱袋子里,没放在卫衣里面口袋。
摸了一两银子进了钱庄里面换钱,店伙计用手掂量了两下:“拿十二贯出来。”
话音刚落,里屋一个伙计就抬着一块垫了红布的木碟出来,上面摆了十二串用红绳子串起来的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