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谁都不愿意再挨鞭子,也只好老老实实的起床,把盔甲穿上。
这个军营大概有一千人左右,都是盾刀兵。
我们每天要做的就是找人对练,然后就是一些体能训练。
晚上偶尔会搞什么敌袭来了,我们要迅爬起来拿起军营外面的武器,反应最慢的是要挨鞭子的。
渐渐的我开始习惯起了这样的生活,我也跟同一个军营的战友熟悉了起来,对练我们就找同一个营地的,都不放水,这样也能知道不足。
这个时候的我,似乎还没有真正意识到战争的残酷。
这里是有军饷拿,一年十两银子,如果战场上立了功,还有额外奖赏,再过不久要与叛军开战了。
最近这几天被抓来的壮丁越来越多,看来已经迫在眉睫,训练也越来越严苛。
由于又招来或是抓来不少人,军营的帐篷也挤得不行,二三十人睡一个人帐篷。
没地方洗澡,操练也出了很多汗,身上酸臭的不行,挤在帐篷里更是要命,又臭又热。
往后的日子,所有人都很压抑,这让我想起了在工地的生活,至少比这里好。
终于在七月(农历)中旬,将军开始率兵出征南下成都,浩浩荡荡的军队加起来有两万余人。
一路跋山涉水不知赶了多少天的路,终于是来到了成都附近,将军传令原地扎营,派两名探子前去打探敌情。
一路上我们吃的都是馕饼,用一根绳子串起来挂在腰上,饿了的时候就拿一个下来吃。
我们穿着兵服,分为盾刀兵,大盾兵,大刀兵,弓箭手还有骑兵。
半夜睡不着,我和同帐篷的坐着,有些黑,都看不清对方的脸。
“看样子是真的要打仗了,无论如何我也要活着回去,俺家里就俺娘一个人,也不知道俺娘现在咋样了。”
黑暗中看不清,也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一句,所有人都沉默着。
我有些迷茫,跟谁打?怎么打?我下得去手吗?
说实话,这些人的死活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可是让我亲自动手杀人,我真的下得去手吗?
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时,忽然就听到两个探子边向这边跑边喊。
“报~将军,前方五里,敌军已安营扎寨,请指示。”
“将士们夜以继日的行军,现己疲劳不堪,今夜好好休整,明日一早,立即起兵讨伐,继续盯着敌方,一有风吹草动即刻来报。”
“是。”
两个探子起身消失在黑夜中。
不知怎么的,我感觉我手在抖,不受控制,莫名的紧张。
这种感觉就好像以前上学的时候,让我在全校师生面前面相一样,所有人都盯着我,我手足无措,身体不自然的抖动,我只想逃离。
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我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有些亮了,刚拿起盾和刀就听到了将军喊话
“所有人立刻起床将帐篷收拾好,即刻出军。”
帐篷里的人也66续续醒了过来,将装备整理好,一起将帐篷收好。
四人一排,组成了一条长长的队伍。
拿大盾的在最前面,其次就是我们盾刀兵,后面的就是大刀兵和骑兵,跟在最后面的就是的粮草车。
将军走在最前面带路,中午太阳当顶,两个探子回来了,单膝下跪双手抱拳。
“报~敌军已经做好了应付的准备,有一小队往左侧出军包围过来,有几千余人,正朝我们后方绕行。”
将军骑在马上:“众将士听令,盾刀兵,弓箭手一半出列前去阻击敌人,其余的跟我继续前进。”
将军一声令下,我左边两列的盾刀兵迅出列,探子带着他们往左边行军。
位置空缺,后面的迅补齐,继续跟着将军出。
将军长用一根簪盘着,披着一件红色披风,腰间有一把佩剑,骑在马上在前领队,颇有一股枭雄之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