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住嘴!”
左丘绮见状,实在嫌弃他这尊容,将猪头金牌猛地夺过,差点儿拽掉了他的牙。
大胡子管家嬉皮笑脸起来,对她说道:“五小姐,我就看看不夺你的,不知这东西从何而来啊?”
左丘绮将猪头金牌放入怀里,蹙起眉头道:“我且问你,这是何物?”
大胡子管家笑盈盈道:“这猪头金牌是个祖传的传家宝哦,价值连城呐,瞧那对圆眼珠子,名副其实的翡翠啊,再瞧那猪头可是纯金的!”
左丘绮听罢点点头,叹其原来如此。
大胡子管家沉了沉心思,然后向她小声道:“五小姐,这猪头金牌,您从何处所得?”
左丘绮见大胡子管家阴阳怪气的面色,便一本正经的说这是自己捡来之物,大胡子管家一听,说自己想买下此猪牌,不知她可否愿意。
“不可!”
左丘绮认为此物虽为自己所拾得,然而并不属于自己,怎能拿来贩卖于人呢。
怎料,胡子管家却认为她是想独吞猪牌罢了。
左丘绮不予理会,匆匆离去。
大胡子管家气的直跺脚,脑子里思来想去,如今谋害不成,必夺猪牌不可!
凌府。
左丘绮已经回了府里,正撞上行色匆匆的凌聘掘,凌聘掘连忙拉住左丘绮,欣喜道:“绮儿,你跑去哪里了,我正寻你呢。”
“我出去玩了一趟,让陵哥担忧了。”
左丘绮知趣的低下眉眼,缓缓再抬眼,观看凌聘掘的神色。
凌聘掘从容一笑,随后从怀里拿出一串东西来放入她的手里。
原来是两把钥匙,并说起是丫鬟们捣衣时在左丘绮的衣物中现的,忘了许久,才拿了过来。
左丘绮将钥匙拿在手里晃了晃,对他说道:“陵哥,这个是钥匙,就是锁匙,只是我已经不需要了。”
凌聘掘问道:“怪气的锁匙,这是哪里的钥匙?”
左丘绮笑了笑,与凌聘掘一边走一边聊着。
她说这锁匙是那遥远的家乡门上的,从前呢,那里有个小园子,园子里面种植了许多奇花异草,还有果树,还有多年前的回忆,后来,那房子已经连同园子卖给了别人。
凌聘掘静静的听着。
左丘绮说着说着忽然想起怀里的猪牌,于是将它拿出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凌聘掘。
凌聘掘听后,赞叹左丘绮拾金不昧的美德,然而自己也不知此猪牌为何人之物。
这时候,凌老爷从外面回来,见他们二人在交谈着什么,于是过来问道:“聘掘,绮儿,你们二人在聊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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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聘掘连忙道:“爹,您回来了。”
“爹!”
左丘绮听见声音,连忙转过身来,笑容洋溢,走过去搂住凌老爷的胳膊。
凌老爷和蔼可亲的笑容融入左丘绮的心里。
凌老爷拍拍她的手,温和的笑道:“绮儿,爹见你开开心心,十分喜悦啊,昼时将至,你们都吃过饭了吗?”
“绮儿,还不饿呢。”
左丘绮笑了笑,走向凌聘掘身旁,指了指凌聘掘手里的猪牌,对凌老爷说道:“爹,您瞧瞧这个。”
凌老爷接过一看,蹙起眉头,将猪牌仔细的观察,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凌聘掘道:“爹,您认识这个?”
凌老爷点点头,回答道:“不错,这是我一个故友之物,可是为何在这里出现?”
左丘绮将捡到猪牌的事情告诉了凌老爷。
凌老爷一时沉吟不语,说起多年前的故友,曾有此猪牌在身,那是她母亲留给他的传家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