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崽崽是不是听懂了,他很懂事,科卡尔后续又去检查了,还是那个熟悉的虫医,虫医对于科卡尔开始尝试接受崽崽感到欣喜。
他小心翼翼的帮科卡尔检查,也害怕自己没有看走眼,怕那就是形成雄虫崽崽的尾勾血管。
虫崽身体轮廓更明显了些,当初像是尾勾的位置,下方生成了好多向外扩展的毛细血管,那是虫翼。
虫医松了一口气:“他很健康,不出意外是个雌虫崽崽,但是你太瘦弱了,你应该补充营养,不然生育带来的损伤会给你的身体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
“你的身体被那样伤害过,产蛋的时候会很痛的,你多吃些营养品,养好身体能少受些罪……”
虫医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多注意事项,把孕产手册给他了。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虫医要说有关性别的话,但是虫崽很健康是个好事,这样自己不需要额外遭罪。
后来科卡尔甚至以为一切真的都结束的时候,雄虫的家人找到了他。
雄虫的家族要求科卡尔承认,是他嫉妒军雌可以怀蛋。
但是无论科卡尔怎样缠着雄虫,雄虫甚至都不给自己用药,自己都无法怀蛋,所以嫉妒军雌,给军雌和雄虫下了圈套。
这才让雄虫失去了理智,造成悲剧,一切都是因为科卡尔的嫉妒。
因为军雌信任科卡尔,所以只告诉科卡尔了这件事,还说要给雄虫一个惊喜。
军雌幸福的模样,让科卡尔嫉妒的狂才做了这种事,雄虫是无辜的。
科卡尔只觉得浑身颤抖,过去像梦魇一样又缠了上来,为什么?为什么雄虫已经被逮捕了还可以翻案?为什么为什么!!!!
好在长官察觉到不对劲,及时赶到,赶走了雄虫的亲虫们。
长官用职权想把雄虫,塞进他该去的牢房。但是雄虫是高等雄虫,所以他的家族用职权保留了雄虫翻案的可能。
这让执行官工作虫的工作陷入了僵局,但是因为军部的介入,审判工作再次开始。
审判席上,雄虫因为自己的身份连镣铐都没有佩戴,哪怕他现在是罪犯,他的位置上也被铺了柔软的毯子和坐垫。
“开庭!”
雄虫的哥哥一口咬定,雄虫是无辜的,他对雌侍私自怀了的事情不知情,这只是个意外。
他愚蠢的弟弟脑子根本不好使,根本不可能想出用虫崽折磨雌侍的方法,雌侍隐瞒自己未喝下避子药的真相,这才是造成一切真相的原因,弟弟根本不应该被判这样的刑罚。
法庭上雄虫安静的坐着,看起来是那样的乖巧,直到科卡尔出现,他听着科卡尔诉说自己的行为。
他激动的叫喊:“科卡尔,你是来接我回家吗?”
科卡尔觉得雄虫大概是关了几天脑子出问题了吧:“你觉得可能吗?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不当众活刮了你,都算是给面子了。”
“不!不是的,我爱你啊。”
“我是爱你的,我不想让其他雌虫怀上我的虫崽,这不是我的本意,我是爱你的,我跟前任未婚雌君也说过了,我只喜欢你啊!科卡尔我们回家好不好?”
“爱我?呵哈哈哈哈哈,你脑子是被粪球踢了吗?你凭什么认为你这样算计我,我会爱你?你凭什么认为你配爱我?你觉得你对我做的事情是爱我?你伤害我是爱我?真令虫作呕,你真虚伪,你现在怕了,那一开始你为什么不收手?你活该!”
审判长用力的敲着锤子:“肃静!肃静!”
“不,不是的,我爱你啊,你不喜欢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不应该的啊,大家都是这样做的!科卡尔,我是爱……”
雄虫带着哭腔的话停在了嗓子里,他从来没有如此直观的看到科卡尔的恨意。
不应该的啊,自己只是做了所有雄虫都会做的事情,为什么科卡尔不愿意却不说呢?科卡尔恨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科卡尔……”
雄虫失神,呢喃的说着雌侍的名字。
“你真能装,就像你把我关起来,还装模作样的给军部信息,你那样的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