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科卡尔的信息素自己失去了理智,自己是不是伤害科卡尔了,如果科卡尔有了,他的雌君怎么办,他们都没有见过家长。
雄保会向他保证,科卡尔绝对不可能怀上的。是的,所以科卡尔被那样对待了,除了因为标记而产生变化的虫纹无法清洗,科卡尔身上全部都被处理了。
因为雌虫强大的愈合能力,身上的痕迹已经消失了,只留着雄保会中不同刑拘的伤口,但这都不是最崩溃的。
科卡尔的身下不断的出血,雄保会用了药,所以哪怕是雌虫也无法恢复这样的伤,他的小腹一股一股的刺痛,似乎已经痛的没有知觉了。
那是科卡尔第一次流泪,因为虚弱期他哭不出声,只能睁着眼睛默默流泪,因为伤痕,科卡尔甚至无法用力喘气。
一直到半个月后阁下哭够了,阁下大慈悲的把科卡尔保释了出去。
他说他们的关系已经无法改变了,他知道科卡尔的骄傲,他不愿意科卡尔被卖或者流放,更不想科卡尔是一个卑微的雌奴,他愿意娶科卡尔为雌侍。
雄保会的虫都说科卡尔走了虫屎运,能拥有如此善解人意的雄主。
科卡尔只觉得没有希望了,自己被毁了,自己的骄傲……什么都没有了。
阁下把科卡尔囚禁在房间里,他给军部上交了文书,说科卡尔被惩罚受伤严重自己不忍心,战场太危险了以后都不会去了。
军部科卡尔的长官无奈叹息,同意了申请,虽然同不同意,军部都不能把科卡尔带回来,但是难的科卡尔的雄主对此上心。
不知为何长官保留了科卡尔的军籍,只是没有虫敢声张。
军部为了感谢雄虫阁下的善意,还拨给了他一大笔感谢费。
科卡尔对此毫不知情,他被困在狭小的房间中。
他不知道这有什么意义,他太虚弱了还带着抑制器,他根本无力,也不能反抗,如果反抗,科卡尔的翅膀说不定也保不住了。
科卡尔很快就知道那药品是什么了,因为他被动情了,他的小腹痛的厉害,伤口出血,但是腹中传来的渴望不容忽视。
他看到阁下拿着东西靠近他,绝望了,虫神在上杀了他吧,杀了自己吧。
短短三个月,他都是这样过来的,直到阁下的未来雌君凯旋归来,阁下才离开,他短暂的得到了喘息的时间。
但是他们不欢而散,阁下回到家中疯狂的砸东西,科卡尔嘴唇苍白,跪在地上不敢移动。
阁下又带回来了一个军雌,那个军雌是自愿的,因为军雌的精神力状态很危险,他要活下去,但是军雌比科卡尔更惨一些。
阁下在科卡尔这无所谓吃药,因为科卡尔身体坏了,但是那位军雌不一样,他在跟着阁下两个月的时候有了,军雌没有按照阁下的要求避孕,他把喝进去的药背着所有虫吐出去了。
科卡尔告诉他,不要让这个消息被阁下知道,军雌说他不会说的,但是如果阁下要跟他做,这个秘密就守不住了。
怀蛋之后,那里是打不开的,科卡尔知道,所以科卡尔用尽一切办法,把阁下的留在自己这边。
他的主动,他的亲昵,让阁下的征服感得到了满足。
那位军雌用绷带缠住自己的腹部,避免被察觉异常,只要蛋的育没有问题,两个月后成型,就会受到虫族未成年虫崽保护法庇护。
他就可以靠着这个崽崽,被法律保护脱离雄主,甚至于他可以用军功换来离婚的机会,或者可以用军功换科卡尔到育虫中心照顾他和崽崽,这样他们就自由了。
可是没有这么好的事情,那天军雌在厨房正常准备食物,他忍着恶心正常的做饭。
阁下来到厨房要求他脱了,他白着脸表示自己在做饭,阁下说把火关掉,然后掏出暴露…的……衣服给他。
他的手是颤抖的,他看了眼楼上的房间,科卡尔因为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太累昏迷了。
在雄主垮下脸之前,他咬牙换上了,半遮半掩的美,让阁下忍不住靠近他。
阁下让他摆好姿势,阁下拍了好多照片,他一直吸着气不敢想阁下是做什么的,他只祈祷这样结束吧,不要碰他。
但是阁下要他打开自己,他脑子嗡嗡的响,他吞吞吐吐的说,自己没办法一只虫……自己做不到。
“那是你的事!打不开就喝药!!我要拍照,你最好快一点,不然我动手时,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他趴下,确保雄虫看不到他的肚子,他用尽全力放松了,他抚摸自己,但是没用,他太紧张了。
雄虫恼羞成怒。
他蜷缩着保护自己,不断的求饶,见他要逃跑,雄虫叫来机器虫控制着他。
雄虫现了这个问题,换了细一点工具,依旧行不通,但是雄虫亲眼看着他喝了避孕药的,也没往这个方向细想。
军雌害怕了,他说出了真相。可雄虫正在气头上,他只觉得那是借口。
雄虫察觉不对劲后,停了下来,看着东西上沾着的血的白色柔软碎片。
雄虫感觉脊背凉,就在机器虫的眼皮子底下,他杀了自己的虫崽?!怎么可能呢?他不是有用药吗?
他吓的蹲坐在地上,机器虫自动报警系统已经启动了。
被警报声吵醒的科卡尔顾不上身体的孱弱,连滚带爬跑过来查看军雌的状态。
军雌死了,跟他的崽崽一起,死之前他把自己藏着的功勋塞给了科卡尔,军雌流着泪含恨而终。
科卡尔有点庆幸雄虫对自己做的事情了,当初雄保会和雄虫的做法弄坏了科卡尔的身体,就算不喝药,科卡尔也很难怀上,所以雄虫才那样放心的对科卡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