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雅意抽泣了一会,慢慢转过身,杨鸷看到她那两片嘴唇,肿成两条嫩茄子……
都怪自己方才下手没个轻重,不过他也没用劲儿啊。
嘴巴都这么嫩……
杨鸷
细细的看了一会儿,明雅意含着泪花,微长着茄子嘴,让他看。半晌杨鸷起身去拿了一瓶药膏。
“坐起来,给你抹点,很快就好了。”
明雅意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儿,就坐了起来。
杨鸷用对待一只雏鸟的力气,累的满头大汗,才给她小心翼翼抹完药膏。
明雅意嘴上传来一丝清凉,感觉不那么疼了:“这是什么药啊?”
“治跌打损伤的,三年前被我敌军错穿了肚子,后面修复,用的就是这个药膏。”
杨鸷得意的说道。
“三年前的药膏?”
“嗯啊,”
杨鸷眼神躲了躲,又理直气壮的解释:“这药膏跟酒一回事,越陈越值钱,越老越有用。”
明雅意咬咬牙,她发现了杨鸷真是个硬汉,浑身都硬,包括那张嘴。
又躺了一会,明雅意翻来覆去,有些不安。因为她感觉到一股尿意,她想小解。
终于憋不住了,她用手指头戳了戳杨鸷。
听她哼哼唧唧扭扭捏捏的说明白,杨鸷起身,从床底下摸出一个尿盆。
“干净的,我从来不用这玩意。”
杨鸷知道她矫情,添补了一句。
还举了一床被,跟她洗澡那会儿似的,做个人体“屏风”
。
明雅意把尿盆挪到了墙角,迟迟没好意思脱下裤子。
“你能把耳朵堵住吗?”
明雅意红着脸说道。
杨鸷淡淡而气人的声音悠悠传来:“为啥堵耳朵,堵也得堵鼻子……”
“再说我就一双手,给你做屏风呢,没有堵耳
朵和鼻子了。”
明雅意咬咬牙,狠了狠心,吸了口气,开始小解。
她努力提着小腹,想让声音小一点。可惜这劳什子尿盆是铁做的,还很薄,一点液体撒在上面,它就会发出巨大的响声。
顿时,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不知道多久,仿佛过了三年,明雅意的腿都麻木了,整个人都麻木了。
终于完事之后,她就跟那被火烧了一遍的红头蚂蚱,整个人红的冒着热气。恍恍惚惚的走回床上,裤子都不知道怎么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