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石像手里都捧着一个烛台,凤酒两人看见这情况也有点尴尬。
南宫北辰的俊脸都有点微微泛红,两人观察了一下,只有石像的小鸟上有经常被触摸的痕迹。
凤酒用电筒照了照,示意南宫北辰去按一按。
南宫北辰很是嫌弃,从怀里拿出帕子,转动小鸟左右转了转,没反应。
又往下按了按,也没反应,又往上提,这时眼前的石门缓缓的打开了。
凤酒:“你这个二哥可真有点变态呀,机关都做得与别人的不一样。”
南宫北辰小脸的红都还没有退下去,他誓,他这辈子都不想在按了,也太恶心了。
南宫北辰:“他不是我二哥,我只有太子一个哥哥。”
凤酒摇摇头,两人走了进去,里面是一间一间像牢房一样的石室。
一眼望去差不多有二十几间,每间都有三十几平大。
两人刚走到第一间石室,就见石室里关着一个十五六岁面部清秀的男子。
瑟瑟抖的蜷缩在木床上,满眼都是恐惧。
见是两个看起来才一岁多和八九岁大的孩子,男子沙哑着声音:“你们也是被抓进来的吗?”
南宫北辰摇摇头:“不是,我们是自己进来的。”
男子大惊,打量着外面的两个孩子:“你们快跑吧,要是被现了你们俩就走不掉了。”
看着男子那生无可恋的表情,凤酒:“大哥哥,你怎么被关在这里?”
男子看着两人:“我是在街上被人迷晕带到这里来的,已经被关了一年了。”
凤酒看着石室里的摆设,里面有一张木床,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有一个水壶,两个茶杯,桌子上还点着一盏煤油灯,两个蒲团,角落还有一个恭桶。
男子就蜷缩在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得紧紧的。
凤酒见木栅栏门被一把大锁锁住了,踮着脚上前一把就把锁拔掉了。
男子的眼中有了光彩,不一会就又黯淡了下来。
凤酒:“大哥哥你起床,我带你们走。”
床上的男子摇摇头:“小妹妹,你们走吧,我不走,进了这里的人都不会跟着你们走的。”
凤酒不解:“大哥哥为何不走?你们是心甘情愿的被关在这里的吗?”
男子苦笑:“我们要是跟着你走了,我们的家人就会被报复,只有乖乖听话,家人才不会被连累。”
凤酒被气得握紧了小拳头,一旁的南宫北辰也气得不轻。
凤酒没有在劝说男子,在各个石室都看了一遍,里面的人都是眼神空洞麻木,活得都像行尸走肉一样,没有一点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