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他们来的工作人员看一下其他科室的同事:“你们先帮忙看一下,我们还要去安抚那些人。”
他一张脸又黑又臭,很明显对这份工作很厌恶。
可不是吗?oo只鸭子对着你嘎嘎乱叫,还听不懂人话,非要工作人员逼到死路上。
要他们房子的又不是他和同事,是国家,是政府,有本事去冲国家政府,把气撒到他头上做什么。
他从人群里挤出来的时候还被踩掉了鞋子,衣服也被撕碎了一大块,只能将将挂在身上,头更是不知道被谁薅了一块走,导致摸那里的头皮时又刺又疼,还秃了一块。
他妈的!
他现在就跟难民堆里的难民一样了。
所以那些同事一开始还认不出来他们的样子。
听了他的诉苦,其余人面面相觑,都有些心有戚戚,幸好自己不是城建部的。
“行了,我要……”
走。
话还没说完,躺在长椅上的老张,呼哧呼哧喘气,还伴有口吐白沫,把几个人吓了一大跳。
“老张!”
“老张,你怎么了?说话!!!”
可惜一边口吐白沫,一边抽搐的人,回不了他的话。
“怎么办?要送医院吗?”
这个科室的工作人员急了。
几个正一筹莫展,一个脑袋从门口探了进来。
那是一张青春靓丽的脸,和这群被工作,被生活毒打的人不一样,她背着个书包,白衣长裤领口袖花,再无点缀,一身书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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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的五官,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需要帮忙吗?”
她问。
还不等其他人表意见,她就先看到了长椅上的两个人。
一个一动不动,另一个则浑身抽搐。
他的目光定定的看向浑身抽搐的人,然后脸色一变,几步迈进屋内,手自然的把住他的脉,然后就翻眼皮,听心音。
这套专业的架势,给其他几个人看的一样,又一愣。
但是丁安夏还是太年轻了,看着就是个小孩模样。
“同学,这里不是胡闹的地方,把人放开,我们要带去医院。”
那人想让丁安夏出去,语气中有些不客气,而且也很着急,生怕耽误了治疗。
就在他想要不要直接把人赶出去时,丁安夏又有动作了。
她不管他,认认真真的号了一会儿脉,然后给老张做了好一会儿心肺复苏。
一边还能安抚一下即将要暴走的工作人员:“他这是气急攻心,如果现在不马上进行干预的话,行至半路,也可能会中风,这个中风是不可逆的。”
丁安夏一边解释一边动作不停。
“到医院后,你们让医生给他检查一下脑部,应该伴有溢血症状。”
过了一会儿,老张不再口吐白沫。
紧接着丁安夏又去按老张四肢的特殊穴位。
等她按到手指都酸了,老张也终于不再抽搐了。
丁安夏有些累的深吸了一口气,但是这还没有完,旁边那个不吭声的,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就怕那种表面没什么症状,实则安安静静的猝死,那才恐怖。
她这一通操作下来一屋子工作人员看的目瞪口呆。
但也没有再阻止她了。
一开始呵斥丁安夏出去的那位,“我现在联系医院的人派车来,多谢小同志了。”
他们分的清好赖,有本事的人从来不看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