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奶醒了,迷迷糊糊地用手扒拉着竹岁寒的型,看上去给人一种在柔软的床垫上深一脚浅一脚的感觉。
“走吧,那条密道就在基地的后方,阿桔也在那边。”
柳伯说道:“你和火箭集团的娜姿,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竹岁寒:?
“不是吧,阿桔打听我的事情了?”
“嗯,被我听出来,然后‘稍微’跟他聊了聊。”
柳伯说道:“听说那个金黄市的馆主最近一直在打听你的情报,所以我也就稍微关注了一下。”
“反正就我的判断来说,除非你和人家的祖宗有什么过节,不然我确实是想不到你们有什么联系。”
“哦,我和她做了一笔生意。”
竹岁寒将前段时间生的事情说了一通,柳伯皱起了眉头,思考着其中的逻辑关系。
“神的谕旨,你真的感受到了么。”
“反正我是没去过什么阿罗拉地区,也没去过迦勒尔。”
竹岁寒揉了揉小仙奶的脸颊:“而且我也确定自己没有能力方面的潜能,所以应该和预知未来没关系。”
“神,你觉得什么是神。”
“古籍里面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无非也就是那一批实力强大,并且还有自然权能方面位格的宝可梦。”
竹岁寒说道:“不然黑暗队的人也不会疯了一样去追逐传说,估计是想搞点大事。”
“嗯,我们到了。”
柳伯停在门口,信使鸟很懂地往前飞去,确定安全之后飞回来停在竹岁寒的肩头上。
?
竹岁寒看了一眼这个战力大哥:“我觉得你应该去保护柳伯。”
“贝利。”
信使鸟挥了挥小翅膀。
都一样都一样,我的训练家都这个岁数了,自然是停在你这个年轻人的肩头上更好一些。
“我的年龄似乎更大才对。”
头上的小仙奶悄悄咪咪地飘过去,伸手想要去摸摸信使鸟的脑袋。
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想试试手感,顺带和训练家的头比较一下。
“贝利。”
信使鸟摇了摇头,小年轻不要太年轻,老头子的脑袋不能随便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