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诀不吱声,顾锦言还以为他是在思考,她又补充道:“虽然女人的娱乐活动没有男人多,但你只要放宽心态,有的是让你玩的东西,比如刺绣。”
最后这句话司徒诀听到了,并且表示十分的不屑。
想让他刺绣?
不可能,她想都不要想。
除非他死。
当天晚上。
于汐汐在灯下不耐烦的教司徒诀如何绣一只鸳鸯。
她都不知道自己家的王爷是怎么想的?怎么就让她教这笨蛋孕妇绣花呢?!
越想越是生气!
顾锦言不在的时候,于汐汐对着司徒诀就没有好脸色,说他的时候语气也很凶。
可等到顾锦言进来的时候,她就完全变了一张脸:“姐姐,这针脚不是这么走的,你看我给你做一遍,你就会了。”
“姐姐,一开始都是不那么熟练的,等你自己能绣的时候就好了,不要着急,我们慢慢来。”
看着这“姐妹情深”
的一幕,顾锦言露出老母亲般慈祥的笑容。
翌日。
顾锦言出府前,去了一趟摇画的院子。
出来时,衣衫凌乱。
其实顾锦言仅仅是发丝有些微乱。
可是到了那些下人们的嘴里,传来传去的就变成了她进去了摇画夫人的房间里有一炷香的时间,出来的时候就那样了。
至于她去做了什么,仿佛大家都不言而喻了呢。
这话传到于汐汐的耳朵里,她就很生气。
别人都是在吃瓜,包括别的小妾们说起这件事也都是在偷偷的捂嘴笑。
她不
一样。
于汐汐是府里唯一的侧妃,她当然就比别人有优越感。
这话司徒诀也听到了,他作为“王妃”
,都没有任何的举措,反倒是她这个侧妃事发后没多久就去找了摇画。
摇画从茅房里出来,于汐汐冲过去就对她动手。
因为除了于汐汐以外的女眷们都不涉及宅斗,厉王府的宅斗永远都是于汐汐一个人的战争。
所以摇画跟她也没有什么可顾忌的,当时两个女人就掐起来。春晓过来也是捡起地上的树枝冲过去,一边叫唤一边拉偏架。
可谁也没想到,两个人居然都打不过摇画一个?
别看摇画这细胳膊细腿儿的,她力气居然还不小!
“你这小妖精,我让你勾引王爷,我让你勾引王爷!”
于汐汐急了,破口大骂,说的话极度难听。
“我没有!”
摇画立刻否认,没有做过的事她就不会承认:“就算我有又能怎样?你不是整天嚷嚷着王爷就对你好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还用你看出来?我看你这张小嘴挺能叭叭的,今儿我非得撕烂了你的这张嘴!”
两个女人说着又动起手来,扯头发、拽头皮、揪耳朵,春晓在旁边添乱。
打着打着春晓手里就是一松,她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帮谁抓谁,然后下一秒,这两个女人居然同时倒向一个地方!
天!
春晓快速的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她们两个居然掉到了茅坑里!
原本于汐汐就是听说摇画在茅
房这边的,她等不及去门口堵她就直接过来了,两个人动手的时候,掐的要死不活,谁会注意到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