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遥看着他那色情而下流的动作,前面性器无法压制勃起。那宛如狼般凶猛的眼神仿佛要把他吞入肚子,他整个人兴奋到颤栗,口腔一阵阵发紧,喉咙蠕动,把里面的性器夹紧到快要喷射。
那还没有闭合的艳红色小洞更是直接被二粗大的鸡巴直接捅进去,“噗呲”
一声,那鸡巴齐齐碾压过里面烂到泥般的肉壁,一路捅开那包裹上来的嫩肉,来到直肠口。
那直肠口早已等待已久,滋滋吐着水迎接着那色泽红润的龟头。那龟头像是二头狮子,慵懒却充满威吓,一点点捅开那直肠口。
许之遥痛苦呜咽,手却又被另外二人紧紧握住鸡巴不放。他什么都动不了,宛如被捆绑在桌子上般。任由那后穴被操到发烂发水,脸上满是滚烫的白液。他们很有秩序,一人接着一人喷射,那一一股股白色液体就像是水龙头般的水,从上而下喷射着射满许之遥全身。他们乱流着换姿势,还有指导教着别人任何操更爽。
许之遥被操到直翻白眼,舌头都吐不出来。他感觉喉咙里面满是精液,堵在喉咙口。那肚子也涨到满命,一半是因为鸡巴肏到鼓起,另外一半是他们五套喷射进去的精液。
他们身材健硕,身上满是汗滴。雄性激素充满整间屋子。他们甚至没有关上房间,任由外面眼都冒绿光的同学观看。他们只能砍价吗把被抬到肩膀的双腿,那修长白皙的腿紧绷着,脚趾头死死蜷缩着。一副爽到崩溃的模样。
那满身的精液,都让人分不清到底是他肤色更白还是精液更白。那圆珠笔和纸,早就被丢在地上,上面满是滴落下来的浓精。
不少同学都聚集在他们宿舍口,里三层外三层,对着那具美丽的酮体撸动着自己硬邦邦的鸡巴,他们撸到发疼,才堪堪射精液。
宿舍里面干净的地板上,满是男人腥臭的精液。而这些精液,则是宿管业绩的衡量标准。越多则代表着,这宿管能力越出众。
许之遥则是在同学的帮助下,成功从一众宿管中脱颖而出,成功在这里当了很久的宿管。每一届的新生都对许之遥垂涎欲滴,许之遥被他们玩弄到浑身散发着一股成熟人夫的味道。温柔的笑意,鼓起的乳头,纤细的腰肢,那饱满挺翘的臀部,还有那被操到颜色艳红肉嘟嘟的后穴,统统都是征服新生的凶器,把他们迷倒神魂颠倒。
最后还是许之遥厌烦了这个游戏,主动提出辞职。在辞职的最后一个晚上,他让所有男生都可以肆意上他。等到许之遥出来的时候,早已变成一破布娃娃。
【你是游戏中的npc,身份为古堡中死去丈夫的寡妇。请遵守自己身份,不要被发现,祝你游戏愉快。】
许之遥躺在一软绵大床上,他身上长到膝盖的白裙早已湿漉漉紧紧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那纤细的身材。许之遥细秀眉毛皱起,呼吸乱得厉害,仿佛沉浸于噩梦中,那微张的唇瓣不断嘟喃着喊着某人的名字。
管家站在门口,看见身处噩梦中的许之遥也只是微微摇了摇头,无声叹息,慢慢退了出去。在门关上的那一刻,许之遥蓦然睁开眼,眼中一片清醒。
他在管家来之前就已经接受了这个副本的信息。副本的幕后大boss是古堡的主人,也是他死去丈夫的弟弟。他丈夫体弱多病,他嫁过来也只是为了冲喜。但是万万没想到,他在嫁过来的那一天,古堡的人纷纷死去,只有远在外的弟弟没有死去。
弟弟从外面赶回来,不计较收拾一切,还把无依无靠的许之遥留下来。不少人都在背后偷偷骂许之遥是祸害,弟弟则是大善人。实际上,一切都只是弟弟做的手脚。他被家人一个个害死,做成嗜血的怪物,任由他智慧。
每当月圆之月,嗜血的怪物便会出来,祸害古堡周围的人。骂许之遥的人更多了,许之遥天性胆小,别人说什么他就行什么。对弟弟抱有尊敬,很是依靠。
弟弟享受着他宛如羊羔般湿漉漉的眼神,享受着他害怕而茫然最后投奔自己。
许之遥心中暗骂古堡大boss,伪装出喜爱丈夫的模样,悲伤过度下了床。他简单收拾一下,便出了房间,下了楼。
此时玩家都已经来到古堡中,他们是被古堡主人请来的侦探,来查明真相。所有人都想不到,找他们的古堡主人竟然就是幕后大boss。但是这一切跟许之遥这个寡妇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一个整个以泪洗面的貌美寡妇罢了。
许之遥坐下位置,对着众人露出一浅浅的笑容。他面容憔悴,整个人却宛如清水芙蓉般楚楚动人。不少玩家都看直了眼,古堡主人不满哼气。
这一冷哼把众人吓到清醒。经历刚才的事情,他们早就得到古堡主人脾气不好,一言不合就杀人。他们现在还有求于他,自然是不敢招惹他。
他们讪讪一笑,连忙低头吃饭,味如嚼蜡。许之遥正安心吃饭间,却感觉脚上缠绕上一东西,正死死缠绕着他脚踝不放。而且那东西越发肆意,一转眼就爬上他大腿,缠绕着他柱身不放。许之遥脸色苍白,手上拿着的勺子啪嗒一声掉进粥中,在这安静吃饭的大厅中格外显眼。
“怎么了?”
彼得雪莱转头,嘴角带着浅浅笑意,满是关怀问着他。
许之遥低头一眼,他那修长白嫩的腿上被一圈圈碧绿色的藤蔓缠绕在一起,藤蔓上面生长的绿色小叶子正不断刮着他龟头。那藤蔓此时正死死缠绕住他柱身,力道越来越大,仿佛只要他说出实情,藤蔓就会狠心把他鸡巴折断。
许之遥被吓到冒出泪花。他原本以为是被蛇缠绕上。他向来很害怕这种东西,正想叫人。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藤蔓。为什么,古堡中会有这种带有灵性的藤蔓。这怎么说都不合理。许之遥想到嗜血的怪物,浑身颤栗,默默摇了摇头,假装无事发生。他还不想变成没有男性生殖器的男人。
其他人沉迷于许之遥的眉毛之中。他仿佛就像是玻璃罐中的精致娃娃,面容精致脆弱,轻易一碰就会想玻璃般裂开来。彼得雪莱不动声色又狠狠瞪他们一眼,心中暗下决定要把他们杀光光。
放干血,扔进地窟中给他们吃。彼得雪莱用刀叉切下一块带血丝的肉,大力撕咬着,垂眸低头吞咽下去。
其他玩家在彼得雪莱吃完饭前不得离开座位,他们只能慢吞吞吃着饭,盯着自己餐盘沉思。许之遥则是满脸潮红,苍白的面孔此时红润,黑润的眼眸中满是泪花,鼻尖微红,手拿着刀叉颤抖着。
他大腿被藤蔓分开,那细细一节的藤蔓灵活钻进许之遥翕张的马眼中,爬进那尿道中,那细细长长的尿道被堵住。一阵阵刺痛感从尿道传来,想要尿出些什么却被牢牢堵住。淡粉色性器被堵到病态红,柱身爬满绿色藤蔓,那二颗圆圆的睾丸被藤蔓缓慢爬上,时不时收紧又时不时松开,就像是在捏着那睾丸般。
更过分的时,还有一些藤蔓撑着许之遥难耐扭动臀部的时候,悄悄伸在他臀部里面。那隐秘从未被人进入的后穴此时紧紧皱在一起,那粉红色褶皱不安收紧着,阻止那藤蔓的侵入。
许之遥眼中涟漪,眼尾泛红,一看就是受了很大委屈。全身硬邦邦像块石头,不安夹紧双腿,死死夹着那藤蔓不放。
藤蔓正想再进一步的时候,就收到彼得雪莱下的指令。只要依依不舍离开许之遥身体,慢慢爬回去。彼得雪莱看着许之遥宛如小白兔般红彤彤的眼神,满是怒气的心情才好了一些,吞下最后一块肉起了身。
其他人见证,连忙起身,分散开找线索。不是没有人想要跟许之遥搭话,只不过管家一直在旁边阴森森盯着每个靠近许之遥的人。
在管家瘆人的目光下,他们讪讪一笑,连忙散开。许之遥颤抖着双腿,白皙笔直的双腿上满是密密麻麻的红点,就像是被蚊虫叮咬或者过敏。
许之遥平复自己心情,借着桌子起了身,回到自己房间,坐在桌子前,与镜子对视,开始怀念起自己早逝的丈夫。
他与丈夫之见过一面,就在丈夫要脱下他婚纱的那一刻,就吐血死去。
徒留他一人凄惨过了一夜。
许之遥一想到这,不禁落下眼泪。爬满窗户的藤蔓把这一幕传过彼得雪莱,他不满嗤笑,心中对许之遥的欲望越发强烈。
这么想要见到他的丈夫,那么他这个当弟弟的,一定会满足他的愿望。
入夜。
许之遥昏昏欲睡,为了他的睡眠质量考虑,管家每次都会给他松开一杯热牛奶,亲眼看见他全部喝完之后才会走。
许之遥知道这都是彼得雪莱下的命令。以往小寡妇醒来的时候,总会震惊发现自己身上布满斑驳红痕,一点点布满他全身。许之遥用手去抚摸,微微刺痛。但是从未经历人事的小寡妇从来不懂得这些情欲之事,也没有把这件事往那边上靠。
更何况,这古堡中,谁会看上他这个灾难星呢?不嫌弃就不错了。许之遥有些苦涩笑笑,躺下床,任由白云般软绵的床把自己包围住,眼皮子开始打架,沉沉睡去。
半昏半醒间,许之遥听见外面传来玩家的叫声,响彻云霄。古堡隔音很好,许之遥没有过多在意,翻了个身再次睡过去。
许是外面的叫声令他莫名有些不安,竟然梦见他死去已久的丈夫。阿利克雪莱从小就体弱多病,身材瘦弱,比许之遥还要矮上几厘米。毛茸茸的脑袋,一双水润的眼眸望着人,温温柔柔的眼睛叫人拒绝不了半份。
许之遥迷迷糊糊睁眼,被窝里面鼓鼓囊囊的,有一团物体顶起被窝。许之遥睡意朦胧望着天花板,他下身的性器被含进一温热的地方中,还有一软嫩的东西不断舔弄着他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