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寒月,还有你身边的紫宁,也供出你了。”
“……为什么?”
和嫔愣愣地问:“我没做这些事,为什么要说我做的?”
银惜叹气,语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傻丫头!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呢!你最近和谁走的近,仔细想一想,谁和你说了什么?”
她这样一说,和嫔就开始思索起这个问题,最近,有谁和她说了什么?
但她想了半天,仍是没想起有什么异常。
“符纸的法子,是紫宁告诉我的,也是她出宫去办的……娘娘的意思是,是紫宁要害我?可是我待她不薄,她为什么要害我?”
“哎,罢了。”
银惜摆了摆手,吩咐下去:“审紫宁,务必给本宫问出幕后黑手来。”
说完,她就在和嫔寝殿里坐下了,等着结果。
紫宁的嘴并不严,用了些刑,很快就招了。
“娘娘。”
星北弯着腰恭敬道:“紫宁说,是景妃指使她做这一切的。合欢散是她取的,也是她下的,也是她……和我们宫里的寒月联系。”
银惜看向和嫔,对她说道:“听到了吧,现在知道是谁要害你了。”
和嫔愣在原地,还有些不敢置信。
“景妃姐姐……竟然是她……我平日与她最为要好了……”
看着和嫔那沉浸于伤心中的样子,银惜就知道,从她嘴里挖不出什么东西了,于是改去了景妃的飞雪轩。
她到的时候,刚开始却是扑了个空,后来才问出来,景妃在大皇子的寝殿中。
银惜让人叫来了小成子,才又找了过去。
此时,景妃正坐在青鸿床边,摸着他的脸颊,青鸿还没醒。
星北推开门,银惜迈步走了进去,四周的宫人已被景妃遣散,只有她一人,银惜身边也只有一个星北。
“为什么?”
景妃抬头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什么为什么?臣妾听不懂呢。”
“你利用和嫔,想杀皇上。”
银惜冷着脸道。
“娘娘可不要乱说,臣妾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有没有做过,不是你说了算。那两个宫女都招了。”
听到此话,景妃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娘娘何必唬我呢?臣妾没有做过,何来的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