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虞颜坐在车里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坐不住了地冲下车。
跑到温雨烟身边给她递上水和干净的湿巾,“姐姐,你不要怕他们,他们嘴不干净,直接拿马桶刷给他们刷干净就好了。”
温雨烟苦笑一声,“谢谢你。”
“哈哈哈哈你们看她那个样子,不会是……怀了哪个野男人的种吧?!”
“哈哈哈哈哈那她现在的男朋友不是成了接盘侠?”
那人说着说着便将眼神投向祁珩,“这位先生,我看你也不像缺钱的,怎么会那个女人的外貌给骗了,人家的身心可脏着呢!”
他刻意在那个“身”
上加重了语气。
虞颜愤愤不平,直接冲到那人面前,将巴掌抡圆了扇过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让其他几人都噤若寒蝉。
“是嘴臭的屎壳郎一枚呀~”
她打完还不忘阴阳怪气。
“你打我?你……”
“啪——”
又是完美的一巴掌。
“打你服不服,不服闭嘴!”
虞颜从路边扯了把草塞到那人嘴里,“多清新口气!”
祁珩靠在车边看着虞颜轻轻地笑,他眼神示意几名保镖,“送去警察局。”
“别啊,还没打够!”
虞颜似乎还不解气,准备冲上去再呼两个嘴巴子。
“打多了手疼。”
他将人拽回来。
温雨烟愣愣地站在夕阳下,身形消瘦她的,影子被拖的细长,看着破碎又孤独。
她在祁麟的家人面前被人羞辱的体无完肤,最终再也承受不住,整个人摇摇欲坠,倒在了地上。
闭眼之前,温雨烟在乎的只有一件事…
——祁麟,我该怎么给你一个干净的未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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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三城下了几天的大雪总算停了,积雪堆的很厚,处处银装素裹。
周宴卿怕祁愿洝盯着花园里随处可见的白会眼晕,便特意让福伯移植了很多松红梅和金边瑞香过来。
祁愿洝每日俯在窗边望着园子里的白雪蠢蠢欲动,“我想堆雪人。”
周宴卿瞧着她,没说话。
“我多穿点,不冷。”
她眼神里闪着醉人的光。
男人淡定地翻过一页合同,“我让福伯把雪运到家里让你玩。”
祁愿洝起身,“那样都化了。”
根本玩不了多久。
她在上京城是很难见到雪的。
从前想出远门观赏雪景,祁念山也是不放心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