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娘在一次生si中逃回来,找到了我,将刚出世不久的大儿子长琉交给我来抚养,让我远远的带他去萧国,他们方可后顾无忧在南苗追查莲石之事。”
国师回忆着当时的事,尽量将事情长话短说,说得清楚一些,“二十年前,我收到你父母的来信,说事情有了眉目,让我将长琉送回去。我卜卦得知好友有x命危险,于是带着长琉着急赶了回去。”
“那时你还未降世。我看见你母亲挺着个大肚子辛苦奔波,只能尽朋友之谊竭尽所能。我查到莲石暗暗流入到萧国的境内,他们自称‘屠火教’在萧国大肆招揽信徒,于是我便修书一封送与先皇,同时也回到萧国,号召江湖众人一起围剿屠火教。屠火教余孽被迫带着剩余的莲石重新回到南苗,我接到你父母来信,说是已经找到幕后真凶,于是我又赶往南苗。
只不过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你爹娘被人打得重伤,贼人不知所踪,你娘用尽最后一口气将她腹中胎儿生刨出来,好在你在你娘腹中已经成熟,并无什么大碍,我只能将你捧在怀里。偏偏就这么巧——”
国师苦笑一声,道:“南苗王带着众人推门而入,就看见我满手是血的抱着你的模样。我百口莫辩,长琉也当我是亲手杀了你的父母,因此对我恨之入骨。我知南苗国那幕后黑手虎视眈眈,不敢在南苗多待,就抱了你回萧国,抚养你长大,暗中一直在打探南苗国此事。”
“因你父母之si,莲石这件事南苗王下了狠手查探,总算是暂时将此事给压了下去,前不久,我南苗的线人传来消息,莲石之事,又在南苗偷偷兴起,这次卷土重来,必然会造成b二三十年前更为严重的后果。”
国师总算是说到了现在的情况,道,“而你,长瑜,你是这一环中最为关键的人物。”
“你母亲是唯一一个能够以自身血脉感应到莲石的人,你是她的nv儿,无数人虎视眈眈要得到你。你必须回到南苗,学会南苗祭司的能力,这样才能自保,不会任人宰割。”
国师认真道,“我不能那么早就将原因告诉给你,我与南苗国之间并不友好,只能让你一个人去面对这一切。”
付长瑜沉默了。
师父说得信息有些太多,自己有些接受不过来。
一瞬间也觉得有些茫然,能想到的法的去吻她,迷蒙的眼神里看见付长瑜的脸也带了一丝绯红,这抹绯红逐渐往衣衫内部蔓延,透过缝隙,能看见莹润的肩头也染上了绯se,一小半高挺的r峰更是诱人,再往下被衣衫遮住,掩盖了内里的春se。
萧芷漓单手探了进去,感觉到她的t温也在明显升高。
萧芷漓按捺不住,与她唇舌相戏间,扯落了付长瑜的衣衫。
付长瑜直接搂住了她,两人滚成了一团。
萧芷漓的手搭在付长瑜的绵软上,才不过动手捏了捏,就被付长瑜捉住,放到唇边。付长瑜在她的手腕内侧轻轻的啃咬了一下,留下一个浅浅的痕迹,又贪婪而珍重的在那个痕迹处吮了吮,下一瞬就直接压着她的手腕,扣在了萧芷漓的头顶。
萧芷漓轻笑了两声,无意识发出几句嘤咛。
付长瑜听着只觉得心口发痒,嗅着萧芷漓身上的淡香,松开了压着她手腕的手,转而掐住了萧芷漓的腰,一个用力将她抱了起来,让萧芷漓稳稳的坐在自己身上。
萧芷漓的手环上了付长瑜的脖子,身下的sh润越发明显,连带着付长瑜的小腹都变得sh哒哒的。
“要我。”
萧芷漓呢喃着,脸颊亲昵的贴了过去。两人的皮肤一样滚烫,萧芷漓看着付长瑜红透了的耳垂,舌尖立即卷了上去。
付长瑜气息绵长的“嗯”
了一声,手指探了下去,磨了磨萧芷漓的那里,借着沛润的水泽,轻轻巧巧顶了进去。
萧芷漓的手搭在付长瑜的肩上,身下紧紧的绷着,夹紧了付长瑜的手指,让她动弹不得。
“芷漓。”
付长瑜在她的颈侧轻吻,刚想说让她稍微放松些,就见萧芷漓扶着付长瑜的肩,自己缓缓动了起来。
“别喊我。”
萧芷漓只觉得付长瑜一开口,自己便觉得羞耻,g脆利落吻住了付长瑜的唇,堵住她想要说的话。
付长瑜自然是由她,但是身下的手指悄悄的使了个坏。
萧芷漓直接软倒在付长瑜的身上,耳边是付长瑜得逞的笑。
“小混蛋。”
萧芷漓在她的手臂上拍了一下,撑着腰立了起来,付长瑜的手指滑出,淅淅沥沥又g出一片水渍。
“姐姐别急着走嘛,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了?”
付长瑜笑着又揽了过去,动作温柔却强y,搂着萧芷漓的腰,又拉她往下一坐。
指尖顺势又t0ng了进去,直直的抵在那处柔媚的nengr0u上。
那处是萧芷漓最为敏感的位置,每次只要付长瑜一碰那儿,自己全身就软的没有一点力气,偏偏那小混蛋还不肯给自己一个痛快,纤细的手指飞进飞出,次次稳准狠都戳到痒处,快到顶峰之时又飞快退下去,y生生将一颗心扯在空中,随时提防自己会出现什么失态之事。
不过在她面前,什么失态的事情也都做过了就是了。
“没有……没有不管你。”
萧芷漓抱着她,说话都变得破碎,“你又……又不肯让我来弄你……啊!”
萧芷漓没忍住叫出声来,趴在付长瑜身上,心跳得极快,舒爽至极。
付长瑜在她耳边闷闷的笑,握紧她无力的双手,十指相扣:“下次让你来,我保证不动。”
萧芷漓深呼x1一口气,全身都是暖洋洋的餍足,越发不愿动弹:“每次你都这么说。”
“还不是你每次都纵着我。”
付长瑜的语气颇有几分得意,抱着萧芷漓躺了下来,解开了幻境。
萧芷漓一个眨眼间,又发觉自己和付长瑜是躺在床铺上,方才的一切都像是做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