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长瑜本就对南苗完全没有了解,倒是萧芷漓之前参与朝政的时候多少还知道一点内情。
南苗国本就是王权和神权同时存在的国家,往日都是神权在上,王权还要为神权让步,但是现在的王登基以后,不仅统一了整个南苗国的势力,还将祭司那一脉稳稳的压在了自己的脚底。
南苗国的祭司除了巫术天分,血脉也是一个越不过去的重要选择,他们要让付长瑜接任圣nv,说明付长瑜就是祭司这一脉的继承人,和付长瑜有着血缘关系的付长琉,按理说是应该继承大祭司之位,而没有资格去继承王位的。
也难怪方才听见这个小王子不甘心的喊叫,看样子这个小王子才是名正言顺的王位继承人。
到手的王位就这样飞了,也不怪乎人家愤怒了。
“我倒是要看看,这在萧国长大的nv子是何方神圣,何德何能当南苗的圣nv?”
岚陈王子还在碎碎念,大步流星走了进来,抬头一看就见两个貌美的nv子坐在石桌边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就跟看只猴儿似的。
付长瑜还是很好认的,她身上穿的衣服按照南苗国公主的规格来,还未接任圣nv,但是很多圣nv才能用的款式已经被安在了她的身上,再加上她本就国师府出身,从小接触那些神神道道的东西,整个人圣洁的意味明显的很。
萧芷漓更是一身的贵气,不说话都能看出这个nv子身份不好惹。
这样一对b就显得岚陈王子……浑身冒着傻气。
岚陈王子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声音不由自主的小了几分,看着付长瑜还有点不好意思:“我……我就是想看看阿瑜圣nv长什么样子。”
已经完全没有一点攻击x了。
岚陈王子看着年岁也不算大,眉眼之间还有点天真的模样,约0着跟付长瑜差不多大。
萧芷漓打量着这个王子,心想着。
不过这人能在付长琉血洗了南苗派系以后依然能以前继承人这么危险敏感的身份活下来,不是真的心机深沉,就是傻到没有一点威胁。
付长瑜想了想,还是站了起来,给了他一个王子应该有的t面:“请坐。”
“你就是阿瑜?”
岚陈王子坐了下来,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欣赏,“长得真漂亮。我早该想到的,阿琉长得那么好看,他妹妹应该也丑不到哪里去。”
萧国平日里表达的方式都b较含蓄,很少有这种直接大喇喇夸人的情况,付长瑜有些不习惯。
萧芷漓也不太习惯——陌生的男人当着自己面夸自己妻子好看什么的。
不过好像真的只是夸她好看,也没别的意思。
总之他那无意识的一句话,成功让付长瑜和萧芷漓都懵了一瞬。
“你既然是阿琉的妹妹,为什么会在萧国长大?”
岚陈王子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已经开始吃起了桌上为付长瑜准备的点心,一边随口说道,“你非要当那个圣nv吗?圣nv不能随意嫁娶,要不你别当圣nv了,嫁给我吧。”
侍nv见岚陈王子越扯越离谱,又不敢拦,一边暗暗着急,一边差人去将这里的事情通知给付长琉。
付长瑜在面对这种事上非常敏感,迅速的看向了萧芷漓,求生yu拉满:“我已经成亲了。”
说完立即牵住了萧芷漓的手:“这是我娘子。”
岚陈王子被点心哽了一下,许久吐出一个“哦”
字。
“你和nv子成亲?不对,你都成亲了怎么当圣nv?”
岚陈王子想了想,觉得好像不太对劲,但一下又想不明白。
“成亲了就不能当圣nv了?”
付长瑜的眼睛一亮,但又觉得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们也没必要千方百计把自己留在南苗王庭了。
岚陈王子挠了挠脑袋:“我也不太清楚,祭司那边的事神秘的很,不管什么事都要看天意,麻烦。”
付长瑜知道从他嘴里是问不出这种事的,也就哦了一声,岔开了话题:“你是谁?过来做什么的?”
岚陈王子这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大喇喇的就跑了来,还大喊大叫非常没有礼貌,怕是给她们留下了不好的印象,甚至连自己名号都没有报。
心里还隐隐有点后悔。确实有点冲动了。
“我叫岚陈,是上任南苗王的程,可以喘口气的时候,阿羽定下来次日就去雪山圣坛的时间。
“虽然萧国b南苗要更北一些,但是据我所知,你们还没有去过雪山吧。”
阿羽非常贴心的让下人送来了一系列要上山的物品,“南苗sh润温暖,雪山上寒冷g燥,很多人法的去吻她,迷蒙的眼神里看见付长瑜的脸也带了一丝绯红,这抹绯红逐渐往衣衫内部蔓延,透过缝隙,能看见莹润的肩头也染上了绯se,一小半高挺的r峰更是诱人,再往下被衣衫遮住,掩盖了内里的春se。
萧芷漓单手探了进去,感觉到她的t温也在明显升高。
萧芷漓按捺不住,与她唇舌相戏间,扯落了付长瑜的衣衫。
付长瑜直接搂住了她,两人滚成了一团。
萧芷漓的手搭在付长瑜的绵软上,才不过动手捏了捏,就被付长瑜捉住,放到唇边。付长瑜在她的手腕内侧轻轻的啃咬了一下,留下一个浅浅的痕迹,又贪婪而珍重的在那个痕迹处吮了吮,下一瞬就直接压着她的手腕,扣在了萧芷漓的头顶。
萧芷漓轻笑了两声,无意识发出几句嘤咛。
付长瑜听着只觉得心口发痒,嗅着萧芷漓身上的淡香,松开了压着她手腕的手,转而掐住了萧芷漓的腰,一个用力将她抱了起来,让萧芷漓稳稳的坐在自己身上。
萧芷漓的手环上了付长瑜的脖子,身下的sh润越发明显,连带着付长瑜的小腹都变得sh哒哒的。
“要我。”
萧芷漓呢喃着,脸颊亲昵的贴了过去。两人的皮肤一样滚烫,萧芷漓看着付长瑜红透了的耳垂,舌尖立即卷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