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克唉声叹气。
“关于修·塔克的前妻,我已经派莉莎中尉去调查过了。”
罗伊上校小声地说:“修·塔克原来和妻子生活在南边的旧城区,根据修·塔克的邻居所说,修·塔克的妻子是突然消失的。”
爱德华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转而说道:“上校!让汽车停下来,就停在路边就可以了!”
();() 阿尔冯斯把妮娜举起来,陪她玩耍。
昏暗的宅邸内,塔克拉上了所有的窗帘,不透光的厚布遮挡了黄昏的光,只有白色的蜡烛安静地燃烧着,灼热的蜡油滴下来,在纯银的烛台上凝固,像是某种玉脂。
爱德华面色铁青地听着耳机里的内容,他清楚地听到了塔克宅邸里正在发生的对话。
“很感谢你今天的照顾,塔克先生,那么我们就暂且离开了,明天再来拜访。”
阿尔冯斯鞠躬。
“嗯,拜拜。”
爱德华挥手告别,上了汽车的后座。
“审查是什么?”
爱德华也加入了玩耍的队伍当中,他借机把窃听器贴在了妮娜的鞋后跟上,牢牢固定住。
人们享受的各种便利和科技,其背后的研究可能是血淋淋的。
“国家炼金术师必须每年报告一次研究成果,爸爸的去年的风评不太好呢,如果今年再失败,就没办法再当国家炼金术师了。”
“爱德华呢,你怎么想?”
上校转头看爱德华。
炼金术师各自都有各自的秘密,这是炼金术界默认的规则,任何一个炼金术师都没有责任为其他人解释自己的炼成阵和炼金物品,哪怕那個人是自己的亲人和上司。
炼金术师之间,只存在“等价交换”
,不存在白嫖。
阿尔的钢铁铠甲看起来很高大,但其实他不过是个未成年的孩子,是用炼成阵把灵魂固定在了铠甲上而已,孩子和孩子自然很容易就能混在一块去。
驾驶员点头,军人的职责就是服从命令,他踩下刹车,把车停下。
“但是。不要把赌注放在别人身上么”
一下午都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很快黄昏来临了,天边的云霞被烧成了红色,政府的车前来接走爱德华兄弟。
他抓起了女儿的小手,轻轻地挥动:“来,妮娜,和哥哥们说再见。”
“喂,你要做什么。”
罗伊上校不知道他这突如其来的要求是想干嘛。
“哎!怎么会!爸爸一定没问题的啦,你一直都很用功学习的嘛!”
“也就是说,爱德华,你的猜想有一定概率是正确的,修·塔克两年前炼制的合成兽的确有可能是他利用自己的妻子炼制出来的,我这边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哥哥。”
兄弟俩之间的默契,让阿尔冯斯感觉到了什么。
“妮娜。”
塔克蹲下来,抱住了自己的女儿:“是啊。得努力才行了啊。”
“政府那边好像对我有些不满了,已经开始调查我了啊爸爸无路可退了啊”
“呐,妮娜,今天玩累了吗?”
塔克抚摸着女儿的头发:“要不要陪爸爸一起学习一会儿?”
“可以吗?不会打扰爸爸吗?”
妮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