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元宗不觉得自己还能活下去,打算临死前带着严平一起死。
李惊蝉见状,屈指一弹,一缕缕劲风疾射而去。
严平以及其弟子纷纷出一声惨嚎,下一刻就见元宗一闪而逝,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这见鬼了一样的事情再次生,让严平与众弟子面面相觑,同时心底亦是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李惊蝉带着元宗直接回到邯郸城的馄饨店,将他放下后,元宗赶忙跪倒在地,诚心叩拜:“弟子不知祖师在上,请祖师责罚!”
李惊蝉好奇的看向他:“你的祖师是墨翟,又不是我。”
元宗从怀中取出一幅画,只见画上正是李惊蝉。
“墨翟祖师也是有老师的,这是墨翟祖师当年留下来的,一直代代相传。”
“上一次见到祖师,弟子心中就总觉在哪里见过祖师,上次离开后,弟子因祖师的话语心中纠结,始终无法做出以剑杀戮墨家弟子的决定。”
“无奈之下,弟子决定如祖师所言,返回机关城,再不想三墨回归一事。”
“在抵达机关城后,弟子见到这一幅画像,茅塞顿开,故而才再度返回赵国。”
“不料被严平现,因而生缠斗。”
李惊蝉取过元宗手上的画像,画像惟妙惟肖,显然是墨翟亲手所画。
“起来吧。”
“你可想明白了?”
李惊蝉看向元宗,元宗目光坚定:“弟子想明白了,我要以剑止戈,将三墨重新合并!”
他话语中不乏杀机,可见严平对他的狙杀也使他心中狠,要以雷霆手段将三墨重新一统。
“好。”
“既然如此,那你就从赵墨开始吧。”
“是。”
“对了,你的剑呢?”
“回禀祖师,弟子在回来的时候,遇到一个叫作项少龙的年轻人,天资极好,弟子想要将他收入墨家,故而教导他墨家剑术,还将一柄木剑赠送给他。”
项少龙?
这个熟悉的名字传入耳畔,李惊蝉微愣了一下。
“只可惜项少龙不愿加入墨家,不过弟子觉得他日后必然会有一番大作为,所以也没有逼迫他,权当一个人情。”
李惊蝉将画像还给他:“你是墨家巨子,怎么做你自己决定,不用顾及我,既然你认为项少龙是一个可塑之才,统合赵墨一事,可以从他身上寻找机会。”
元宗皱紧眉头:“祖师,项少龙不愿加入墨家,弟子如何从他身上寻找机会呢?”
李惊蝉道:“你将墨家剑法传授给项少龙,严平一旦现项少龙会墨家剑法,难道不会对项少龙下手?他早已卷入这一场争斗,你要做的就是从他身上找到机会,将严平收服或者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