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景吾从进门就开始说话,直到他的视线对上了从躺椅中冒个头出来的真田苓。
迹部景吾瞳孔骤缩,声音戛然而止,“你怎么。。。”
这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变的这么憔悴了?
真田苓摸了摸自己的脸,额,有这么难看吗?
她照镜子的时候觉得还行啊。
真田苓看着惊讶的迹部景吾她也没说话,给他一点消化的时间,自己也还窝在躺椅里不想动弹,都是老朋友了,还介意这些小事儿吗?随便找个位坐吧,冰箱里有冷饮自己拿。
迹部景吾只觉得浑身的力气被抽走了一样,脚步沉重的抬不起来,真田苓怎么身体虚弱成现在这般模样,皮肤惨白不见半分血色,透着一股病入膏肓的灰败,空气中弥漫着药品的苦涩。
迹部景吾走到真田苓的身边,舌尖是浓的化不开的涩意,心口像是被针扎一样的刺痛,他半蹲在她眼前,“身体。。。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真田苓眼眸微眨,看着蹲在她眼跟前的人,这是在干什么?
“这几天一直下雨,不小心着凉了,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而已,你不用太担心的,现在都好的差不多了。”
迹部景吾相信真田苓说的是真的,可他不能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他刚认识真田苓的时候,她的身体很健康,身姿矫健,比同龄的女孩子都要健康。
这样的身体,不应该只是受凉就会虚弱成现在的样子。
迹部景吾视线落在真田苓随意搭在一边的手背上,白皙的手背青紫一片,上面还有好几个针孔的痕迹,很明显这几天真田苓一直在输液。
迹部景吾用力闭了闭眼睛,心底深吸一口气,“有跟家里提起吗?”
真田苓无所谓的说道,“只是着凉,又不是什么大事,这还需要跟家里说吗?”
她从家里搬出来就是为了避开这件事,还能上赶着说不成。
病的时候没说,现在人都快好全了就更不可能说了。
不过迹部景吾一直蹲在这也不像话,真田苓掀开腿上的毛巾被站起来,“要喝些东西吗?白开水还是咖啡?”
迹部景吾跟着真田苓站起来,“白开水就好。”
真田苓错开话题不愿意再讨论这些,迹部景吾就是心里难受,也不忍再继续追问下去。
迹部景吾调整了下情绪,“什么时候从神奈川过来的,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真田苓那两天心情不佳,压根就没想起来这些事情,“有几天了,记不太清了,当时可能忘了。”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迹部景吾看见阿大过来了,顺口也就问了一句。
听到阿大说的那个日期时,迹部景吾微微愣了一下,那不就是真田苓去过监狱之后的第一天吗?
所以,真田苓是因为他才会离开神奈川的吗?
也是因为他,心情不好,再加上生病,整个人看起来病恹恹的没什么精神的模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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