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酥本来起床气爆要比中指,后来一想。
咦,这么快她就能进入岐山王府了?
…
事实证明她是想多了。
相国寺的客院里,齐酥站在门外的那棵罗汉松底下,跟房内刚脱了袈裟的道慈法师面面相觑。
不是。
荣华富贵呢?
你怎么又开始青灯古佛了?
燕小三咳了一声。
“齐娘子知道主人回来了,哭着喊着闹着,一定要过来见您。实在是没办法。”
齐酥:……
那根中指到底是送出去了。
来都来了。
齐酥也就不客气了。
她进了客房里转了一圈。不愧是大相国寺啊,这条件,甩金城的小禅院十万八千里去了。
她捧着一杯茶,坐在蒲团上。
“你的伤势作了?是什么伤?”
她怎么不记得他身上有什么伤?
清衍:“是箭伤。”
箭伤不是假的么?
但齐酥果真嗅到了一点点血腥的气息。
她上前去,要撩开云无翳的衣服。
手腕被另一只温热的大手抓住。
男人止住了她的动作,眸色幽深如海。
“无碍,不必看了。”
齐酥:“让我看看嘛。”
清衍撇撇嘴。
“安乐郡主都看过了呢。齐娘子,看来你不及安乐郡主。”
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眼睛眯起来,神色很危险。
“你刚回京城,就去见了你那未婚妻了?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很想你,一直都在等你?”
云无翳看了清衍一眼。
“别听他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