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酥直接伸手过去,把他的手抓过来,装模作样地摸了两把。
还真是装模作样。
距离这么近,她已经能凭感知感应到,道慈体内的蛊虫状态。
当然,肌肤相接的时候,那种感知能力会更明显。
“大师,体内虫蛊安静多了。看来,后山的神医医术果然了得。”
她诊完了脉,却不肯放手。
奇怪,平日里蛊虫没作的时候,和尚的手是这么凉冰冰的么?
清衍看不下去了。
“你摸够了么?”
齐酥:“这是看病,可不是轻薄。都是出家人了,思想不要这么龌龊。”
齐酥把道慈的手放下来。
“大师,你心中是如何谋划的呢?”
从原书剧情来看,不久之后的讲经会,道慈显然是去了的。
…
久久等不到他回应,齐酥也不生气。
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思索着。
“莲花山佛昙大会就在明春,帝京虎视眈眈,绣衣使和皇帝耳目都在一旁紧盯。这种境况,表面看来,已落入困境。但你手里有底牌,谁明谁暗,还不好说。不若就顺水推舟,以身入局。”
道慈幽冷的目光落在齐酥脸上。
“你觉得,我想要以身入局?”
齐酥摊开手。
“哥哥,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鸭?要我说,便是智者不入爱河,君子不立危墙。你本不该将自己置于这么被动的局面。当然,从你的视角来看,肯定有自己的考量。”
说着,她笑了笑。
“当然,我也有自己的底牌。”
这姑娘说这话的时候,没再故作痴癫,也没再故意卖弄风情。
笑得明媚闪亮。
道慈移开视线。
“施主又是如何筹划的?”
齐酥:“你信我么?”
道慈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颜色。
齐酥说完,想想自己这段时间的表现,似乎也没什么令人信服的证据。
但她理不直气也很壮。
“你可以信我的。我还是那句话,不如我们合作?”
说着,她手指遥遥的,点了点他的胸口。
“你知道的,我是有资格说这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