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再废话,抬手塞了个药丸到齐酥嘴里。
妹妹,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
你这塞的是什么?
齐酥含在舌尖的药丸品了品,立刻知道是什么玩意儿了。
深更半夜的,吃这么黄的东西可以嘛?
静柔拿匕在她脸边虚虚划了划,“吞下去。”
齐酥吞下去了。谁让她柔弱呢。
不过三五息,晕眩感传来,齐酥顺势趴回床上,柔柔弱弱,委委屈屈。
静柔也不手软,三两下把她衣服扒下来。
扒到最贴身的内衣的时候,齐酥不能装死了。
她按住静柔的手。
“妹妹,留着吧。若隐若现的,才能勾起男人的yu望。让他自己扯下来才有意思啊。”
静柔没说话,从鼻孔中哼了一声。
果然没再扯,她用被子把齐酥裹起来,然后像背着包袱似的,往肩上一扛,就出了门。
…
雪夜森冷,山林静寂。
静柔背着个大包袱,脚步轻盈灵巧。
妹妹真强壮,靠在她背上真安心。齐酥闭着眼睛养神。
再醒过来时,现自己出现在一处很眼熟的禅院里。
静柔把她从被子里抖落出来,往床上一塞。
她没说话,就这么利落地走了。好像她只是过来送个外卖。
哦,她还把门给关上了。
齐酥刚一抬手,就触到了一具滚烫的身体。
啊,这……
上午才说,不拘什么手段,晚上就把人往床上凑了?
那人还有意识,被齐酥一碰,像是被火烫到似的,立刻退到一边。
室内太暗了,齐酥的眼睛看不到东西,鼻尖已经嗅到了熟悉的檀香和丝丝花香。
刚才那人好像也没穿衣服。
这不合适吧,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啊。
而且,我还被下了药。对,下了药。
齐酥感受了一下体内残存的药效,身体烫,意识昏沉,还很口渴。
谁能苛责一个被下了药的女子呢?
很好,为数不多的道德顺利瓦解了,齐酥摸索着,朝面前的人爬过去。
浓黑夜色浸染佛子圣洁面容。
那人盘腿打坐,双手结印,口中默诵经文。
掌心贴着的肌肉,结实滚烫,微微颤动。齐酥可不客气了。先是摸摸他的喉结,接着摸了摸他的腹肌,还想摸他的人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