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孤独的诉说……
如病痛的呻吟……
用满腔的愤懑宣泄,面对人生多舛的拷问!
可惜,就在两人听的如痴如醉之时。
钢琴声却孑然而然的中断了……
曹予安并没有弹完,只弹了前面的一小部分。
“怎么样?”
曹予安对焦子明挑了挑眉。
焦子明跪下来说道:“姐夫,我错了!”
学过架子鼓的焦子明虽说对音乐的鉴赏能力还处于小学生的水平,可好坏还是分的出来的。
“切,老子不露两手,你还以为老子是纸糊的。”
“嗯,嗯,姐夫是我眼拙不识金镶玉,这次女主持人稳了,姐夫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等老子回去把计划制定周全就动……”
“你为什么停了!!”
一声清脆的暴怒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曹予安和焦子明两人被吓的跳了起来,钢琴也在两人按压下,出了一阵低鸣,毕竟刚才两人正在商量着坏事来着,心虚有鬼。
钢琴是背对着进门口摆放着的。
两人忙转身回头,一看,这才松了口气。
不是被美女女主持人当场抓住自己就好。
“什么停了?”
刚一问这话,曹予安就反应过来妹子说的是什么停了,当下笑了笑:“我就只会弹这么多。”
顾心吟狡猾如狐狸般的眼珠,滴溜溜的转了几圈。
“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们吗?”
曹予安摊了摊手:“不信就算。”
顾心吟换了一副笑脸:“那好,我们信了,曲谱呢?你把曲谱拿来,我们教你弹后面的。”
曹予安一口老气差点没喘上来。
这丫头是属六月天的吧,这脸和话也变的太快了点吧?
当然,曹予安也不是好惹的,当下嘿嘿一笑:“说起来你们也许不信,昨天我夜观天象,从天上飞来一个老头,这曲子就是他教我的,就教到这,下次他在过来的时候,我在学。”
“你这是在做白日梦吧?”
“嗯嗯,你也知道……”
曹予安从座位上站起身,拉着焦子明就跑了。
留下一头雾水的顾心吟:“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