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一步了,就差一步,牙齿咬破衣衫了,只要狠狠的咬下去就可以了,只是下一刻的撞击袭来,年士蓝如同断裂的稻草一般,咔嚓一声,无数的刀剑旋风而来。
血肉横飞,冲进来的侍卫不明所以一脚踩上了地上的残肢血肉这血腥的场面让他们色变,他们里三层外三层把谢平围了起来。
这一切生的都太快多了,仿佛是眨眼间,快到谢平手扶住自己的胳膊怒气到“杀了他,杀了他。”
张哲等人却急急的要去看他的伤势。
还好只是咬了一口,话音还未落,他便猛地抬起手中的刀,向谢平砍了过去。
不会吧,不会吧,难道
这突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人都措手不及,只听见谢平啊的一声惨叫,一块肉,带着上面的衣袍掉落在地上,血如泉水般涌出。
而此张哲的刀已经扔在了地上,他用双手赶紧的捂住了谢平的断臂。
“大人,牙齿有毒”
他大喊一声。
守在外面的侍卫齐齐出动,声势大的都能把牢房墙上的灰尘震动掉落一层,狱卒惊讶又带有节分的恐惧,不知道是怎样的凶徒能在层层防御中伤到了人。
而外面刑部的人马出动,整个上京又要有一阵风雨了。
大街上不断的有疾行的人马,人声、车马声嘈杂的都能让屋子里人的谈话声停下。
初冬商铺窗户紧闭,打探消息的小厮不停的上楼汇报最新的消息。
“谢尚书遇刺了。”
这个消息对于他们来说,司空见惯了都只是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都惊讶不已。“谢大人受伤了。”
此言一出,屋内的人都站立了起来,神情惊讶,这受伤一说可就是稀罕的事情了,琴娘也停下了抚琴的手。
有人问道“伤的如何?”
夜幕降临,巍峨的皇城宫殿在日光的照耀下,投下阴影,让人们的视线也变得昏暗,胡公冶的值房内灯火通明,几个硕大的夜明珠照的室内如同白昼。
胡公冶坐在他惯常坐的虎皮椅子上,此时并没有忙碌政务,而是倚在椅子上似乎睡着了。
屋内坐着七八个官员,神情凝滞摒弃禁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房门被打开了来,有人急匆匆的进来,屋内坐着的官员齐齐的回头去看,“如何了?”
来人施礼道“本身就是没有功夫的,只是以身试毒,牙齿中含有剧毒。”
世间竟然还有这种法子?
“嗯,不足为奇,据说在很久之前,大梁就有种法子,使用的便是这种手段,用自身养毒,且本身也不怕毒,以驱蛇为乐。”
胡公冶的声音缓缓道“俗称死去活来。”
死去活来,可见这种手段是如此的可怕。
“养多久才能如此?”
一个官员问道。
“至少是四年的时间。”
四年,时间这么久,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不对呀,几个官员齐齐的站了起来。
胡公冶此时已经开口道“他不是真正年士蓝。”
要知道那个时候的年氏刚出事的时候,那才是吕公卿刚刚与他们打交道的时候,身为年氏子弟,自幼读书出众,有什么理由用四年的时间以身养毒,唯一的理由就是她不是年士蓝,
他只是借年士蓝的身份做行刺之事罢了。
“当时听说年士确实有一个在外逃亡的子孙,但是从来没有消息,也从未有人讲过他了,年士与吕公卿有仇,以年士的身份来行刺,这件事说到底是最合理不过了。”
“且他名义上,还是个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的,谢大人放松了警惕,也是情有可原,只要熬过了张大人的刑罚,就会送往上京,到时候谢大人会亲自审问他,这一套套的都在计划之中。”
一个官员面色阴沉的说道。
“所以他最终的目的不是刺杀吕大人,而是谢大人,如果吕大人不死还好,他的机会就没有了,但是吕大人一死,他的机会就来了。”
胡公冶坐直了身子道,“真是为了刺杀下足了功夫呀,不错,不错。”
他并不吝啬的夸赞此刻,并不是不关心谢大人,而是作为对手对此刻的敬佩。“那位杀了吕公卿的人真是值得了,杀一个,还附带一个坐牢,一个受伤。”
“嗯,这谢大人的伤势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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