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歌点点头道对他伸出了手道“是的,笑林堂欢迎你。”
付子敬看着伸出了一只手迟疑了下,最后两只手还是握在了一起。
英歌道“接下来的事情,子敬少爷有什么好的想法么。”
付子敬道“打铁还得趁热,现在将笑林堂公之于众,当初面对廖承一不退,不敢抗争我们,面对官府也不敢严查我们,我们再坐一次牢又何妨。”
暮光下,青衫少年,文质彬彬,但锐气却锋芒毕露,纵然已经知道了付子敬行事古怪,但是英歌还是感觉道有些惊讶,神情古怪,他这么还惦记着真正的牢房呢,“喜欢作诗的的人都这么变态的么。。。”
这话要是被陈君和听见了,估计很想告诉她,其实你自己也很古怪变态。
一直沉默不语的苏清河站在一边道,“可以呀,不过长风社是为了打马球,古笛社是因为作诗,咱们笑林堂是因为什么?”
英歌道“笑林堂是因为读书而结社的”
“读书?”
付子敬道“读古人书,而明晓世情事理。”
苏清河含笑,俯身在英歌的耳边“当日在意园大家恕无罪,那么现在笑林堂因为读书,是不是算是奉旨成社了。”
英歌看着他,“清河少爷真是个妥妥的坏人,这都能够想到。”
苏清河大笑,抬手敲了敲英歌的头,付子敬负手而立,静默不语,苍山浓墨,三人并肩而立身影若隐若现。
夜色沉沉,苏清河坐车离去,草堂内燃起了烛火。
小桃红年纪小,已经进屋休息去了,英歌又恢复了在草堂居住,薛是没有因为出过事而阻止她住在外面,更甚至没有提出不让她在读书的事情。
英歌至此推断出,薛是的本意不是让她读书,要知道在古代女子读书有什么用呢,总归是要嫁人的,尽管她从未想过嫁人一说,但薛氏还想就像让她留在子春先生或者学社读书而已,这个理由就很让人费解。
为什么一定要读书,为什么一定要留在子春先生的身边,不打算科举留在一个教书先生的身边干什么,难道是图以后的名声么,如果是这样倒也说的通了,只是这一次薛氏遮遮掩掩的隐喻的不让她太听子春先生的话,这就让人很疑惑了。
“你不是真的要读书,做个样子就可以了那些个儒学呀,士族呀,听听就行了,不要放在心上。。。。”
英歌想起薛氏在她耳边讲的话,甚至最后还用上苦情戏,半是劝解,半是叮嘱。
英歌肯定会听这话的,因为英歌从来没有听过他们的话,就是虽然担心,薛氏还是让她来读书这件事就很奇怪,想不通,想不通。
智行盘腿坐在草席上道:“我也想不明白,我是不是当初眼睛瞎了。”
英歌随后将一个钱袋子拿过来道“呢,街市上捡到的。”
智行道“给我的,多少钱?”
“怎么,终于想起来要孝敬你的先生了?”
“先生你就放心吧,你才没有疯呢,你多聪明呀。”
智行先是呸了声道“没羞没臊的,坐下,说说怎么回事,我的笑林堂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啦,如今可好,还在官府那里挂上了名号。”
英歌也像他一样盘腿坐下道“先生,先不说什么,就这笑林堂虽然那是你的,但是你的东西一向不就是我的么。所以变相也就是我的了。”
“停,停,我怎么听见,你这个意思,是你想让我替你背锅呢?”
“什么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你早就计划好了,让我替你背锅是吧,难道最后要是我坐牢了,意思是也是你坐牢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