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说这话我是真的没有看出来。”
我离开的这段时日,你不可松懈读书,还有习武,我回来的时候是要检查的,要是万一你退步了,你就等着我给你好果子吃吧。
“先生你走了,都还要威胁人。我知道了。”
智行说完向英歌走近了一些,态度突然和蔼一些,看着她。
正在吃兔子腿的英歌不自觉地向后退让一些。“先生,你是先生,我是学生,先生要出远门,作为学生的只有欢呼雀跃,你这种临别赠言或者有交代的,我感觉不太适合你,也还不太适合我。”
“我呸,好吧,既然你都那样说了,那我就不说什么了。”
“那个,徒儿呀,你能借我写盘缠用不?”
一番插科打诨,言语争斗,英歌还是把身上所有的钱财都给了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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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不多就要走了,我离开后,你不得偷看我的藏书,更不能背着我给他们卖出去。”
“哼,你那些书,说得好像是多大的宝贝似的,我可是直接在现代看过真人版的。”
“你说什么?”
“没什么先生,你安心地走吧。”
“什么叫你安心地走吧,我怎么感觉,你这话有些不太对味呢。”
说完,智行对英歌多了一些以往英歌有过怀疑的审视,这些审视往往是想要能够更清楚英歌的话中有话的意思。
“刘家的几位老爷和少爷都有不少这方面的书籍,你感觉我看过没?”
“小子,我不在的这段时日,你不要给我惹事。”
“先生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主动惹过事情。”
“有时候惹事,不一定是自己主动的,而是恰恰相反,而是怕事。”
“一个不主动惹事,但是也不怕事的人,那么麻烦有时候会主动找上门来的。”
“学生,先生临走之前再教你一个道理,有时候当自己的能力还没达到的时候,隐藏自己或者暂时的委曲求全也许是一件好事。”
“人呐,要想活得更久,更远一些,是要懂得韬光养晦的。”
智行临走前交代了一件事,又一件,明明感觉他是有些担忧的,怎么走的时候还这么的坚决,怕一些事情的话,英歌她什么时候怕过呢,死过一次的人,许多事情都是过眼云烟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莫名地穿越到这里来,然后很多的事情都还没有搞懂,她当然要学会为自己小命多留个心眼了。
她来到这里立志就准备当一个教书的先生,然后安安稳稳地过一生,怕事,那还是有些的,不过可能比较麻烦的就是她女子身份这方面的问题,要知道一旦这个事情被暴露了,那事就很大了。
英歌对有些走远的智行说的,“先生要早点回来哈,你是拿了学生我的束修,不能三天打鱼两天,不然为了学生那点束修逃课走了,那回很丢人的。”
虽然一开始与智行相遇是个偶然且心存戒备,但是现代也这样说,是必然也是偶然,不然就清河学院有那么多的学子,为什么他们都不可以,而智行就选中了她一个人呢?
这段时间与智行由一开始的陌生,再到现在的熟悉,虽然放下了疑虑但是依然心中还留有戒备,智行突然的离开,也是让英歌小难过了一把,毕竟很少能够在人前轻松地对话。
至于智行是否有秘密隐瞒着她,她不甚在意的,毕竟她自己不是也有秘密隐瞒着他吗。
英歌想到这里也不不再犹豫,随后扯过树枝,像智行那样快地练习了起来,目光坚定,伸手握紧刚折断的一根树枝,好似手中握住了一把长剑,手腕轻轻一翻,长剑变如同游龙般舞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前世虽说是高科技的产物,但英歌很明白在古代依赖高科技的产物只会让自己更加被动,只有真正地融入这个时代了,才可以生存下去。
她在外借助子春先生的承诺的在清河学院自学以及让刘家的武师傅教习长枪及各种兵器,也是为了掩饰她其实是有现在的师傅这件事,不然如何解释,她无师自通和武艺上的长进呢。
智行先生已经走了有段时日了,英歌学习和武术并未有什么变化,依旧每天都是按时去笑林堂,只不过智行临走前可真是留了不少的作业。
刘子恒与苏清河、苏清玉,甚至付子敬偶尔也会来几次,他们待的时间也不是很久,只不过大多时候是来这边聊天打闹,被英歌警告几次后,随后也老实了不少,时间过得很快,距离到明年的县试没有太多的时间了,笑林堂也终于恢复了只有英歌一个人的情景。
一阵脚步声打断了英歌的思绪,她抬头一看,来人正是周知林。
“知林,你怎么来了。”
周知林有些犹豫,不知是否该进去。“可有打扰到你?”
“没有,没有,我正好遇到了问题呢,先生不在,一个人毕竟不太方便,遇到问题都没有个问的人。”
英歌拿出那段她不太懂的文章,知林声音清脆、委婉,本身他唱歌就好听,英歌听得一时出了神。
“对了,知林,你上了几年学了?”
“嗯,已经三年了。”
“那还得几年才行。”
“是”
英歌心想,考学不比其他的,这是个长久的事情,没有三年五载的,别想有出头之日,但最后要是真正的求学,只是这女仆身份有些不太合时宜。
英歌想问题的时候,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圈圈,知林看出了她的疑问主动地说“我卖身为奴还要好几年,大概是年,”
原来是卖身为奴,而不是生而为奴,要是这事情就好办了。
“自小家贫,母亲早逝,父亲病弱,照顾不了我一人,只能自卖身家到张家为奴,争取为父亲买药的费用了。”
“而我自幼又喜欢读书,也只有这样才能交得起束修读得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