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俩来到了特殊病房门外。
此时刘玉玲在心里想:我怎么才能进去,把初级身体修复液,神不知鬼不觉的喂进傅庭琛的肚子里呢?
她的心情异常沉重,仿佛被一团乌云笼罩着,让她无法摆脱那种愁的感觉。这下可愁坏了刘玉玲。
这时马院长和三个老头儿走了过来,推开了特殊病房的门,进入了病房。
刘玉玲灵机一动,尾随其后,趁机溜进了病房里。刘玉刚看见刘玉玲偷偷进入病房。他也有样学样,溜了进去。
“马院长,你说的这个棘手的病人是他吗?”
三个老头中的一个人问道。
“他被打了一针药剂,药剂是伤害神经的药物。打完药剂以后不到十分钟就双眼失明了。目前处于昏迷当中。
根据下药的人说一开始双目失明,后来四肢僵硬,最后器官衰竭而死。”
马院长回答道。
过了一段时间,三个老头儿都仔细地检查完毕。他们一个个都眉头紧锁,脸上带着愁容,仿佛遇到重大难题,困扰着他们无法解开。
其中的一个老头儿摇了摇头说道:“哎,我们已经无能为力了呀!他现在的四肢已经逐渐变得僵硬了。他很可能挺不过今晚。”
刘玉玲听了老头儿的话,心中如火山喷,那份焦急仿佛滚烫的岩浆,烫得她无法忍受。
她害怕还没来得及给傅庭琛喝下初级身体强化液,他就一命呜呼了。
刘玉玲再也无法坐视不管,瞬间的冲动和不受控的情绪如同激流般涌出。
她扒开了人群,挤了进去,来到了傅庭琛的病床边上。
此时的傅庭琛不省人事,根本没有吞咽功能,没有了往昔的神釆。
刘玉玲假装从衣兜里,实际是从空间里把初级身体强化液给拿了出来。
她一咬牙把心一横,喝一口初级身体强化液含在嘴里,然后把嘴凑到傅庭琛的嘴边儿。就这样她嘴对嘴的给傅庭琛灌进一口初级身体强化液。
这时在人群后面的刘玉刚看傻眼了。
我妹子这是在干啥?
她才十一岁呀,大庭广众的,嘴对嘴的亲一个男人,这个,这个太惊世骇俗了吧。俗话说的好,男女授受不亲呀!
人群中的马院长先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上前喝斥道:“你这小丫头在干什么?你是谁家的孩子?你乱给病人喂什么东西?你不知道这个病人有生命危险吗?简直是乱弹琴。”
刘玉玲回过头来,见是马院长要上前阻止自己的行为,赶忙说道:“马院长和三位专家,你们不是救治傅庭琛无能为力了吗?死马当活马医。
我有一瓶解毒药剂,虽然说不能马上给傅庭琛解毒,但可以缓解傅庭琛身上的毒。你们看我就喂了一小口,他的脸色就缓和了一些。”
马院长和三位专家齐刷刷的看向傅庭琛的脸色,确实如刘玉玲所说的那样,好了一些。
马院长停止了阻止刘玉玲喂药的脚步。他和三位专家静静的看着刘玉玲,就这样一小口一小口的,嘴对嘴的把药全部喂进傅庭琛的肚子里。
此时的刘玉玲在心里咆哮:
啊啊啊!冲动是魔鬼啊!
一时的冲动导致姐两辈子的初吻就这样没了。姐肠子都悔青了。
刘玉玲又看了看傅庭琛那张帅气的脸。
唉!算了,就傅大帅哥这长相,姐也不算亏。
三位专家看到刘玉玲把药喂完了,就立马上前检查傅庭琛的身体。
经过一番细致地检查后,其中的一位姓宋的专家惊讶地说道:“真的是太神奇。本来傅庭琛的四肢逐渐的变得僵硬。现在四肢不再继续变得僵硬,他的病情缓和了许多。”
一位姓邓的专家不同意宋专家的说法。他反驳道:“我刚才把了一下傅庭琛的脉。他身体里现在有两股力量在互相拉扯中。一股力量在修复。而另一股力量在破坏。两股力量达到了一个平衡点,所以说他四肢不再僵硬。病情不再恶化。”
姓邓的专家,转过头来,用他自以为慈祥的笑容,对刘玉玲说道:“这个解毒药剂是从哪里来的?小丫头,你能不能告诉爷爷我呢?”
呃,我怎么有种错觉。他像一个诱骗小孩儿上当的坏爷爷呢?哎呦喂,你瞧,这硬挤地笑容咋这么假呢?
“嗯,这位老爷爷呀,这个解毒药剂是我师傅给我的。我也就只有,嗯,两瓶。只有两瓶哦。我只是试一试,看看能不能解傅庭琛身上的毒。”
刘玉玲回答道。
“噢,那你师傅叫什么名字啊?他老人家在哪儿居住?你看我是不是可以前去拜访一下你师傅?”
邓专家和蔼的说道。
“我师傅呀,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只让我叫他师傅就行。我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每一次都是他过来找我。
我只知道他是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儿。他觉得我骨骼惊奇,天赋异禀,是天下难得的奇才,死缠烂打的,非得让我拜他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