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谷没什么不放心的,她打了个呵欠,将东西往文件袋里塞,含糊的说道:“你看着安排吧,我有点困了。”
余渊知道她今天累狠了,用指腹轻轻蹭了蹭她白嫩的脸颊,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低声道:“你睡吧,我去洗漱。”
温暖的灯光下,若谷闭上眼缓缓入睡,她面容静谧平和,余渊怎么都看不够……
第二天清晨阳光明媚,怀夕的心情就同天空一样晴朗,出门感受到清新的空气,看着门口的新车她笑的合不拢嘴。
“妈,这是爸爸送给我的新车哦,以后我们出去玩就开这辆,里面有星空顶,可漂亮了。”
若谷对车没什么研究,她之前开的那辆就很平价,自己日子虽过得低调,但只要女儿喜欢她没什么不乐意的,至于花费多少钱,她不是很在乎。
廖定民早就迫不及待坐上驾驶位过手瘾了,余渊过日子也很节俭,他的保姆车毫不起眼,但对女儿是真舍得,女儿嫌车坐着不舒服,眼睛不眨就给买新的,他对自己都没这么豪横过。
廖定民早就将行李搬上车了,杨姐陪着娘俩跟余渊道别,他们刚出门时余渊的手机又响了,他匆忙说了几句,刚挂掉电话怀夕就主动过来与他拥抱道别。
“爸爸,我跟妈妈就先回去了,你工作别太拼。”
余渊捏捏女儿小脸,玩笑道:“不拼怎么给你和妈妈买礼物,你好好读书,乖乖听妈妈话,想要什么爸爸都给你买。”
怀夕两眼放光,十分乖巧的点头答应,“那爸爸再见,我和杨姐先上车了,你和妈妈多聊两句。”
若谷其实没什么要跟余渊说的,但他眼神热切,让人不忍拒绝,女儿一走余渊就自的牵着她手,轻声细语道:
“你在家有解决不了的事就给我打电话,别嫌麻烦。
刚才又有人给我打电话求医,是多年前与我合作过的女演员,我不太清楚她的情况,她说会去济世堂找你。”
若谷无所谓的点点头,“让她来吧,给谁治病不是治呢。”
余渊尽管不舍,却还是得送他们离开,他心中那份留恋,只能化作一缕清风,缠绕在他心头……
同样是坐车,相同的路程,豪车配置就是不一样,坐着都舒坦不少,至少怀夕到家以后没喊累。
济世堂大门紧闭,何辉回沪市陪伴父母了,池铮铮还在放假,若谷不打算通知他们提前回来,家里有她和杨姐照样可以运转。
廖定民将他们送回家,吃了晚饭就坐高铁走了,他毕竟是余渊的助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济世堂这边不忙,假期都带着孩子出门玩去了,她们回来半天也没病人上门问诊。
直到吃过晚饭,快要关门上楼了,这才有个穿着精致,戴着口罩墨镜的消瘦女人走进诊所。
她进来也不说话,只四处打量着,若谷坐在诊台前看医书,并未留意到她,还是杨姐出来看见了,客气的问道:
“这位小姐是来看诊的吗?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直说。”
消瘦女人将目光看向若谷,她声音沙哑道:“陈大夫能让余影帝结婚十几年还爱若珍宝,果然出色!”
若谷合上书,眼神淡然的看向她,客气道:“您过奖了,早上给渊哥打电话的是您吗?”
消瘦女人点点头,她拿下墨镜,请求道:“能把门关上看诊吗?我不想让其他人看到我的脸。”
这个时间点,也该关门了,若谷答应了,示意杨姐去关门。
门一关上,消瘦女人主动拿下口罩,她眼神黯然道:
“陈大夫,我是演员安静,我前不久才做的腮腺肿瘤切除手术,术后现有严重的面神经损伤……我这病还能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