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尔豪屋中管道的水声响了很久。
心萍从浴缸中站起身,冲掉身上的泡沫,露出x前与腰间的几道红痕。
她穿上衣服缩进被窝里,没一会儿就传出压抑的哭声。
【宿主,是有人在看吗?】
【不知道,但我喜欢做戏做全套。】
屋内黑漆漆的,只有nv孩断断续续地哭声,忽然卧室门被打开,又关上,心萍在被窝中冷语道:“我再说一遍,出去,以后不许进我房间,不然我……”
被子被掀开,露出来的却是尔豪的脸。
心萍很是惊讶,重新收拾了神se后才问道:“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以为我是……爸吗?”
心萍将被子蒙回头顶,在里面闷声道:“没什么,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姐”
,尔豪再一次把被子掀开,抬手去0她的脸,果然被她侧头躲过,“我听见你哭了。”
心萍脸se一白,呵斥道:“不用你管,出去!”
尔豪没有被她se厉内荏的模样吓到,反而靠得更近了些:“姐,到底发生什么了?我已经长大了,可以保护你!”
心萍无力地闭上眼睛,好久,才喃喃道:“你保护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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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半年以来,陆振华或是拉着心萍到自己房里,也有半夜0进她房中的时候,虽然不说是天天晚上折腾,但一周里也总有三天左右。
时间一长,是王雪琴最先坐不住了。
心萍起床后刚准备下楼吃早饭,路过二楼时就听王雪琴在那边嘀嘀咕咕。
“半年多了,一晚上都没叫我,也没叫那屋子的人……是外面又有了?可没见人出去啊!难不成……是老爷子岁数大了?那我岂不是要守大半辈子活寡啊!”
为了挽回自己宠妻地位,王雪琴使出了全身解数,终于磨得陆振华跟她去了舞厅。
——
难得陆振华不在,心萍刚洗了澡出来,就见尔豪正坐在自己床上。
“你怎么在这?”
尔豪站起身来,这一年里他长得格外的快,去年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如今就b心萍高出一个头了。
他走到心萍面前,高高的个子让心萍只能抬起头仰望他,无端生出几分压迫感来。
走得近了,尔豪扬起了手中的书,那是……自己被陆振华强j那天,大家一起去书店买的书,当时那本书掉在书房里,那夜结束后就不见了,她也没有特意去找过。
心萍面se惨白,踉跄地后退了一步,被尔豪堵在了浴室门上。
“尔豪,你……那天看到了,是吧?”
“是,姐,对不起……我当时没能保护你。”
眼泪划过嘴角,心萍将头瞥到一边,不去看他:“如果那天你能出声,或许他就不会……哪怕只要你说一句话,当初都能救下我!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懦弱了……我当时还不懂,但我现在懂了。”
一念之差造就一生之憾,年少的尔豪没敢出声,选择趴在门口看完了父亲施暴的全程,听到声音落荒而逃时顺手拿走了掉落在地的书。
究竟是源自于不敢反抗父亲的恐惧,还是因为一瞬间产生求而不得就毁掉的念头,在尔豪没弄明白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挺身而出的最佳时机。
第二天一早,大家没在饭厅见到心萍,还以为她一早就去上学了,直到佣人进来收拾房间,才惊讶的发现心萍没有去上学。
她没有生病,只是在床上躺着,看到陆振华的时候,她没有哭,也没有发脾气。
她只是绝食了。
“心萍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和妈妈说说不好吗?”
见心萍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傅文佩无奈地将白粥放到了床头柜上,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
“怎么样?吃了吗?”
“没有,这都整整两天了,不吃饭怎么行啊,这孩子到底怎么了,呜呜呜……”
陆振华心里也有些后悔自己的鬼迷心窍,中午他还试图将心萍从床上拽起来,把米汤y灌进去,但在看到心萍那生无可恋的眼神后,还是下意识的移开了视线。
在心萍绝食满三天时,陆振华进屋,坐在了她床边。
他们两个人在安静的卧室中对视很久,也对峙很久,心萍终于开口:“我怀孕了。”
nv孕父子的离奇与y1uan是毁灭身t的zhaya0,尔豪戳破的真相是压si灵魂的最后一根稻草。
陆振华一时又惊又喜:“心萍,你怀孕了,你怀了我的孩子!这是我们两个的孩子,你一定要生下来!”
“近亲生子会导致胎儿畸形,还会导致……”
陆振华思虑了许久,才决定道:“把孩子生下来,爸爸……放你自由,我保证。”
——
心萍的绝食在三天后结束,醒来后,她照常上学放学,虽然变得寡言少语,但总是重拾了些许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