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
第二天一早,心萍吃过了早饭,打了个招呼就从陆振华身边经过。
清甜的香味涌入鼻腔,几乎要忘掉的梦境重回脑海,陆振华看着心萍离去的身影有如雷击,忽然一把将她拉住。
“爸,怎么了?”
心萍疑惑地回头去看他,满眼都是纯真与好奇,还有潜意识中的依恋与信赖,孺慕之情溢于言表。
陆振华连忙松开了手,摇了摇头,再次目送她出了家门。
真是年纪大了,这都能弄混。
他想。
一个月内,心萍用了10张美梦卡。她没有夜夜使用,偶尔隔三差五的一天一次,偶尔连着用三天,之后半个月也没用到。
终于在陆振华已经能非常自然地抱着梦中的心萍拥吻时,心萍停掉了美梦卡。
今夜秦五爷在h河路新开的宴会厅开张,请了不少上海的大鳄。因着各家都有nv眷,陆振华本想带着傅文佩,但究其场面,还是王雪琴更照应的来,所以只带了她去。
心萍回家的时候,就听说他们俩都喝多了。她让刘妈煮了锅醒酒汤,先是让刘妈给王雪琴送去一碗,自己也端了一碗上了三楼。
进门前,她掏出背包里一直收着的鹅梨帐中依兰香水,朝发尾处喷了喷。
【宿主……其实我一直没明白,你为什么要对陆振华出手呀?就算达成了成就,但是实在太冷门了,也没什么评分上的加成吧。】
【评分?我没在乎那个】
闻了闻自己身上沁人心脾的香味,心萍这才敲了敲门,没得到回应就推门进去。
她只不过是想告诉自己,这世界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测试而已。
陆振华的卧房与书房是连着的,只不过各自在走廊上还有的门。在心萍进屋后,果然见书房没人,但台灯是开着的。
她顺着朝里面走,陆振华正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按头,抬头见是她来了,这才出声道:“啊……是心萍啊。”
“爸,喝碗醒酒汤吧。”
心萍走到他身边,屈身将醒酒汤摆在了茶几上。
她一经靠近,一gu淡淡地却不容忽视的香气就钻入了陆振华的鼻腔,他忍不住仔细闻了闻,情不自禁地拉住了她的手。
“爸?”
心萍见自己的手被握住,丝毫没觉得有任何不对,而是嫣然一笑,坐在了他身边。如每一个孝顺的nv儿一样,亲昵地抱住了他的胳膊。
“爸,你还真的是喝多了啊,还当我是小孩子呢?说起来,你也好多年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牵着我的手了。”
陆振华的手指不自觉的搓了两下,感受到手中滑neng的触感,就听心萍继续道:“您看,一晃神,我都已经长这么大了,您也是,在我记忆里那个高大伟岸,没有任何事能难倒他的父亲,如今的手也变得粗糙……”
说着,心萍如同他一样,也0了0他的手掌与手背,痒意直接透过皮肤,直达内心。
“生命就是这样,子nv一旦成长,就意味着父母在变老,爸,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
心萍依然半抱着他的臂膀,依偎在他身边,感悟着父亲不经意间初露端倪的苍老。陆振华听着那些话,脑袋里想的是感动,身t上做的却是行动。
眼看着父亲的下t支起了不小的帐篷,心萍注意到后直接愣住了,连忙尴尬地转移了视线,起身道:“爸,你早点休息吧,我回房间了。”
陆振华的太yanx隐隐作痛,酒jg的侵蚀与甜美的香气让他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又梦见心萍了吗?
陆振华语调平静:“帮爸爸把衣服脱了再走吧。”
平时没觉得有什么,可今日刚看到父亲不雅一面的心萍却有些犹疑地问:“不如我叫妈妈上来?”
“这么晚,文佩已经已经睡了,折腾她做什么。”
陆振华说的很有道理,傅文佩一向是早睡早起的,王雪琴又同样醉酒……思及此,心萍便放下了心中的疑虑,走回沙发旁,扶着陆振华站起来,去解他脖颈处的扣子。
感受到她有些冰凉的手在下巴处停滞,陆振华有如一只真正的豹子一般,在昏暗的夜晚瞪着一双明亮的眼睛,锁定了他的目标。
从脖颈处一直解到底,心萍脱了陆振华的长衫,露出他已过中年,但依然jg壮的上半身。
紧实的肌r0u没有随着年龄而消失,遍布的疤痕倒是颜se愈来愈深,如虎狼般盘卧在他的后背上。
脱去了长衫,心萍抬头看向他,见他依然等着,没有什么其它的言语,自己也只能蹲下身来,解开k子的带子。
“爸,坐一下。”
这时候的内k还没有现代那样短,而是宽松的,刚好能改过大腿根的长度。所以,为父亲脱了长k后的心萍也没有太过尴尬,只是一gu脑儿的将脏衣服扔在了门口,道:“好了,爸,你快去睡觉吧。”
“扶我去床上吧。”
心萍离开的脚步再次停滞,这次她没再犹疑,直接扶起父亲,朝床边走去。
烂醉的人最沉,陆振华的半边身t几乎都靠在心萍身上,让她每走一步都废了好大的力气。终于走到了床边,心萍刚要松口气,准备将陆振华扶坐在床上时,却发现他忽然不松手了。
“爸?”
“心萍啊,爸爸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哪里难受,头很疼吗?要不然叫医生……爸?”
迎着心萍惊讶的视线,陆振华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支起的帐篷上,道:“这里难受。”
心萍惊慌地收回手,却ch0u不动,她匪夷所思的看向父亲,慌张道:“那那那……那我去叫妈妈,或者雪姨……我现在就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