阗资涨红脸。
胡笳用手在他龟头上转过两圈,又弹一下。
阗资立刻被刺激地小声哼了一下,手被捆着,只能一只手掐住另只手。
“摸两下就硬,掐一下就爽,”
胡笳抚摸他紧实的腰腹,“这么敏感,那你不得被我玩死?”
阗资喘出一口气,半举着手,遮住自己的表情,嘴上还是骂她:“变态。”
胡笳笑笑,手勾起龟头分泌的澄清爱液,在指尖拉成丝。
银线绵绵飞飞,吹一下就断开。
“我是变态,那你是什么?”
“受虐狂?”
她笑他。
胡笳是会折磨人的,阗资越犟,胡笳越得趣。
他躺在她身下,粗怒的阴茎向上勾翘着,脚尖绷起,整个人发情到极致。
胡笳偏偏要羞辱阗资,不给他释放,手在他阴茎前段最敏感的地方来回转套,撸动。
阗资太敏感,被她刺激到不行,拱起身,腰腹颤抖。她却停下,挠挠他的痒肉。
这样一来二去,阗资只能咬嘴强忍,死犟着。
“呼嗯……”
他的颤音还是流出来。
胡笳拿了润滑液出来,冰冰凉凉地淋在肉棒上,浇得阗资一哆嗦,咬住牙慢慢哼气。
用润滑液涂抹阗资下身连及大腿根,油光细腻入微,看着更淫荡适意,也更方便她折磨他。
胡笳一边捏玩他下面的丸果,一边借着润滑液,比刚才更快地撸动阗资下身,发出涧涧的泉水声。阗资被她压坐,整个人无处可躲,头抵着床头,咬着自己手臂,这才不喘出声。
“你慢点——”
几轮下来,阗资终于开口和她求情,小臂已带着牙印。
“好可怜,”
胡笳又撸了两下,才松开手,“骚狗爽到受不了了?”
阗资半张着嘴喘气看她,胡笳拨开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发。
他闭上眼睛,眉间忪惫,是被揉碎的水中月。
胡笳忍不住俯下来,轻轻地,舔了舔阗资的耳垂。
心脏紧缩一下,这动作对阗资来说就是勾引。
“别……”
他呢哝着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