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确认了刚刚离去的那些人,短时间不会回来,一条街道的居民也才敢露出头来,都颇为震惊,显然刚刚躲在屋里,一直关注着外面的动静的,
在此之前,他们谁也没想到,那些人是冲季迭来的,更没谁想到,季迭仅仅一个字,那些人就灰溜溜滚了。
而这些年,附近居民,大多是看过季迭的画,来找过他画肖像,门神之类的,和他也算熟悉,
今日这一件事发生,四季书铺也不冷清了,来了很多人,七嘴八舌,
有的好奇那些人为何找他,
有的好奇那些人怎么他一个字就走了……
这些年轻人争风吃醋到自己头上,季迭也颇为无语,也只是搪塞了两句,称认识他们长辈,蒙混了过去,他的生活,依旧没有改变,
但这件事,倒是也让不少居民津津乐道,
值得一提的是,
也不知道,孔令那天回去之后,做了什么,又过了几天,
少女再次来书铺的时候,步伐很轻快,明显没了忧愁,
“季叔叔,我爹问了我以后想做什么?”
她自问自答,
“我说我将来想走很远的路,和季叔叔一样,和爹那样,去当一个学识渊博,让人敬仰的人。。”
“我爹说,女子很少有博学的,更没有大儒,他倒是支持我,可这可能很辛苦,要读很多书,”
“可我不怕辛苦。”
这话,很明显不是临时起意,为了逃避现实,因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少女也很明显有向往,
真有了一个,
浩瀚的梦想,
“……是么,好事。”
季迭没有放下画笔,
“对了,还要谢谢季叔叔。”
少女腼腆的抿了抿唇,好像在长辈夸奖时有些不好意思了的晚辈,也不知道这些天的事,
“季叔叔,我每天继续读完了书,能来看你画画吗。”
十五岁的女子,按照樊城的情况,有不少家里已经开始张罗亲事,更别提继续读书了,
可她有一个开明的父母,
“随便。”
季迭轻呼吸,好像是吹干画上的墨迹,
“谢谢季叔叔。”
少女听到了后却颇为雀跃,在接下来的时间,书铺里,倒是多了一个小姑娘,在下学之后,倒是经常看着他作画,
这条街道就这么大,人就这么多,少女装束不像是普通人,又来的这么勤,自然也又引发了邻里的一些关注,猜测少女的身份。
答案也都是不一,
其中,最为离谱的,还是有人传出这是季迭哪里留下的情债,然后姑娘找上了门来,
关键,还有人信了,
眼看传的越来越离谱,
季迭自然不得不亲自解释了一番,
“这是我某个朋友的女儿,来跟我学画的。”
得益于十几年来,他的人品在邻里之间还是有保证的,也都相熟,这一事后谣言倒是少了很多,
有人欢喜有人忧,谣言被打破,这倒是让处心积虑派人暗中散播了这类的谣言的某位青年,颇为阴郁,
“我散播的谣言,他这么轻松就化解了。”
他就站在书铺不远,这条街的事当然是知道的,
不过,那天的经历,他还是历历在目的,今天不敢一个人来,在他身后,跟着一个老仆模样之人,和普通的凡人不同,这老者双眼并不浑浊,而是极为有神,在樊城的练武之人之中,也有不小的名气,
“公子,这个人,我看不透,以后我们最好不要得罪。”
“曾伯,你也看不透?你的身手,在樊城可以排进前十了吧?”
青年面色一变,那天被季迭吓走了之后,他还是不死心,就让散播谣言,想阻止少女继续来这里。可没想到老者对其评价这么高,
“人外有人,而且我打听过他的底细,此人和孔先生是十年前认识的,相交甚好,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被他称为曾伯的人苦笑着摇了摇头,
而且,有句话他还没说,
刚刚季迭出来的时候,往他们这里看了一眼。很明显发现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