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您莫非还不知道?上次诗会,太师府的褚修丞褚公子对上了二小姐的对子,两人似乎是郎有情妾有意,约了今夜放灯游湖呢。”
良姜有些意外“上次诗会,太师府也来人了?”
“下了请柬,但是人家褚公子压根没来,是后来递的帖子。”
良姜笑笑“二房里做事一向挺张扬的,这次倒是低调,没有透出一点风声来。我竟然不知道。”
毕竟,太师府啊,清贵门第,权贵之家,皇亲国戚,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如意良人。
而良苏,虽说是有国公府的名头,但良二爷充其量也不过就是区区六品芝麻官。
就算是良文栋将来真能承继国公府,良苏这也是高攀。
若是换做以前,良苏早就迫不及待地向着自己炫耀了吧?
记得当初顾溪知一封拜帖,可就令良苏自作多情,浮想联翩地生出多少憧憬来,在自己面前一再张扬。
回到府上,简单沐浴。
醉香楼的饭菜就送了过来。
而且是醉香楼的掌柜亲自送过来的。
见到良姜,掌柜将这些时日监控到的良二爷的行踪简单汇报了几句。
然后想起上次自己来国公府,良苏假冒良姜,出现在诗会之上的事情,与良姜说了。
良姜顿时就是一愣,良苏假冒自己的名头做什么?想要败坏自己名声吗?
难怪上次顾溪知会说出那番莫名其妙的话。
事出反常必有妖。
打走醉香楼掌柜,良姜立即吩咐玉婳,去找乔娘打听那日诗会上的事情。
玉婳前脚刚出门,又回来了。
“郡主,平西王府来人了。”
“谁?”
“就王爷跟前的那位常随。”
观棋?
良姜不得不起身,刚出了后宅的门,就瞧见了热锅蚂蚁一般,急得团团乱转的观棋。
她心里不由就是一凛,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良姜立即上前“观棋,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
观棋见到她,就像是见到救星一般,三步并作两步上前“郡主,出事儿了。我家王爷打我来问问您,老钱清醒了没有?”
“还没有呢,”
良姜好奇地问“出了什么事情?”
观棋跺脚“唉,这个老钱,都已经这么久了,怎么还不醒,这不是耽误事儿吗?”
“我母亲说他脉象平和,按理早就应当醒了。怕是那日脑袋也受了伤。究竟怎么了?”
“还不是绾儿郡主瞎胡闹,如今被人家尚书府反将一军,要到宫里找皇上告御状。”
良姜大吃一惊“她该不会真去找简舒颜身边的孙妈去了吧?”
“可不是!”
观棋无奈地道“她瞧着那婆子干巴巴,唯唯诺诺的,以为是个好对付的,于是派了两人使个计策,将人家给绑架了。
谁知道那婆子狡猾,当时沉住气,也不反抗,装得瑟瑟抖,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于是绾儿郡主派去的那两人轻敌,直接就逼问婆子,那日谢太妃遇刺之事。
婆子不肯说,两人还要动刑,结果就被人家三招两式给反杀,捆成个粽子。”
良姜大概明白了事情经过“然后,孙妈逼问二人是谁指使的,两人将绾儿郡主给供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