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咸阳?不行!我不能走!”
嬴欢断然拒绝,语气坚决。对他而言,咸阳是他立业之基,是他的家,他决意在此扎根,哪也不去。
“嬴欢,您别再固执了。始皇让您离开,自有他的深意。”
赵云面色一沉,显出愠色,“您若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城内的百姓、城外的数十万黎民想想。还是尽早启程吧。”
“你给我住口!我说了,我不走!”
嬴欢怒目而视,态度坚决。咸阳城乃始皇心血所铸,更是他的故乡,他决不允许它因自己而陷入危机,无论如何,他都要坚守于此。
这时,旁边一名校尉站出来劝道:“嬴欢大人,我们知道您重情重义、胸怀宽广。您若肯留下,在咸阳城待上几年,大家都会看到您是一位多么出色的人物。您若执意不走,我们卫兵也无法安心修行,我们都盼望着您能留下教导我们。”
“你给我闭嘴!我的事不用你管!”
嬴欢愤然甩袖,目光冷冽地扫过众人。此刻,他对这些卫兵的嘴脸极为不满,怒火中烧。
赵云见状,并未退缩,反而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只能采取强硬手段了。您若不愿主动离开,我们就只能强制带您走。”
“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绝不轻饶!”
嬴欢暴喝道,对赵云的威胁毫不畏惧。
赵云面无表情,冷然道:“我懒得和您多费唇舌,这就带您去见始皇,由他定夺。请吧。”
“快去禀告始皇,看他如何处置他!”
另一名校尉趁机煽风点火,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似乎早已盘算好要借此机会向始皇告嬴欢擅离职守、久离咸阳之罪,誓要让他付出代价。
赵云瞥了嬴欢一眼,随即示意身后的士兵动手。士兵们立刻上前,牢牢抓住嬴欢的双臂,强行将他押往始皇所在的军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嬴欢心中恐慌不已,他猜不透始皇为何如此对待自己,但直觉告诉他,一场严厉的惩罚或许正在前方等待着他。
赢欢被一众士兵簇拥着踏入自家军营,直面迎面而来的赢欢,他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质问道:“赢欢,究竟出了何事,为何你要如此对待我?”
“我明白你乃忠肝义胆之士,为我赢欢族四处奔走,出生入死。我等卫兵理应对你感激涕零。”
赢欢凝视着他,语重心长,“然而,赢欢,我们并非铁石心肠的机器,也有疲倦的时候,也渴望安宁而非日日绷紧神经,随时准备浴血沙场。你,能否理解这份心情?”
赢欢听罢,心头涌上一阵酸楚。他不解,为何赢欢竟对他如此苛责,难道仅仅因为他外出征战未归?难道仅因他的作为不合赢欢心意?
“赢欢,勿怪我不言在先,如今局势已是千钧一。若你还执意保全我赢欢族,就必须尽快撤离此城。否则,一旦城池沦陷,我们都将无处可逃。”
赢欢语气冰冷,毫不掩饰其意图。
“赢欢殿下所言极是,我们必须即刻离去,否则,待城破之时,吾等皆将成为亡魂。”
旁边一名校尉附和道,声音里满是惶恐。
赢欢望着这些卫兵,心中暗叹失望。他此行外出,旨在助赢欢军建设家园,未曾想自家卫兵竟如此待他,这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
正当愤懑之际,亲卫队长狼狈不堪地跑来,几乎匍匐在地,哀求道:“赢欢,救救我。”
赢欢眉头紧锁,冷然问:“你又跑去哪里惹事了?”
“赢欢卫兵此刻正被赢欢殿下的人马团团围困,你快去救他们,不然他们会遭毒手啊!”
亲卫队长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赢欢闻讯,面色骤变,忙追问:“他们现在情况如何?”
“赢欢卫兵被赢欢殿下派来的士兵重重包围,你快想想办法,救他们出来。”
亲卫队长焦急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