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舒浅浅的嗯着,“累了一天,想看看戏,解解乏。”
听她说看戏,谢司珩很是兴趣的挑眉。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着,突然便停了下来。
“世子,世子夫人,前面路堵着了。”
马车外的灵芝,通报着。
谢司珩挑眉看了眼沈望舒,然后问,“因何堵着了?”
“是仙悦楼门口的马车堵着了,说半刻钟便好。”
沈望舒掀开帘子,“我们下去走走吧。”
谢司珩先出马车,他还是体贴的牵着沈望舒下马车。
沈望舒抬头看着仙悦楼,只见灯笼高挂,门口是迎来送往的。
沈宝珠着急回家,也急急忙忙的从马车下来,皱眉不耐烦的问着路人,“怎么回事,这里的路本就窄,马车都在这堵着做什么,别人不用走了吗?”
围观的人说道,“有举人老爷在仙悦楼办酒请客,路过之人都能沾点喜气,而且啊,这不仅仅是举人老爷,还是个解元呢。”
“解元可不多见,那可是榜啊。”
沈宝珠双眼一亮,“乡试榜书,解元?”
她侧头去看谢司珩,“是护国公府在这办酒吗?不应当吧?京城的乡试榜不是谢世子吗?难道还有旁的解元?”
仙悦楼名字是仙气飘飘,看着很高档,但这里不是皇城,档次便也矮了一分。
说着,她又转头看沈望舒,“姐姐,这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两个解元呢,莫不是有一个假的吧?”
“姐姐还是问清楚比较好,万一姐夫是假的解元,回头笑话闹到朝廷,国公府怕是不好呢。”
这话的意思,无非就是在说谢司珩是假的解元。
沈望舒笑笑,“解元又不止一个,妹妹不如问清楚一点。”
沈宝珠都还没问呢,刚才那路人,便一脸好心的回答,“是虞城那边的解元,叫慕臣舟,这是祭酒大人给他办的酒席。”
“慕解元和他的解元娘子是金童玉女……”
想看笑话的沈宝珠,脸色都僵了,恼声打断,“你说谁?”